娘亲你能分成两半儿吗?
没爹就没爹呗,我们都习惯了,娘亲不用玩儿这一套,骗三岁孩子呢?”
萧天爱:“哎,你这孩子,你才几岁,就瞧不起人家三岁的了?”
“我五岁,当然瞧不起三岁的了。
说实话,娘亲你这智商,我瞅着,跟三岁的一样。
哎,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多读点儿书吧,我亲爹也挺难的,摊上你这样一媳妇儿!”
小美唉声叹气,背着手走了。
萧天爱气抖冷:“这倒霉孩子,看不起亲娘了?
我生的都是什么妖孽呀!”
装爹计划失败了,萧天爱不服气,就这样去街上逛,引来无数姑娘侧目,纷纷扔花儿给她,一会儿身上就堆满了各色花瓣儿。
此时的街道上,多了许多外族人,有鲜虞国的,孤竹国的,舒廖国,还有皮肤黧黑,介乎黑人于黄种人之间的令支国,彪悍矮小,极为团结的高句丽国,操着各国口音,手势比划交流,想买南疆特产。
萧天爱有些惋惜,这要是在大燕,肯定是万国来邦的盛世之兆,可惜,南疆地势原因,建不了洛城那种繁华大城,南疆政权,也不可能像大燕那样,集中在一起。
文化也落后,大燕有国使馆,人才济济,专门翻译各国的语言,交流更方便。
南疆人连自己的文字都没形成,只有简单的象形字儿而已,指望他们出人才翻译语言,最少也得几十年。
“这位兄台,敢问可是汉人?”
萧天爱看到一个年轻人,殷勤和她打招呼,穿着朴素的青色长衫,斯文有礼,眼神清亮,微微有些拘谨。
“是啊,有事儿吗?”
“在下能请兄台吃酒吗?
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快事,兄台能否赏脸?”
萧天爱道:“行啊,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在下肖浪。”
“肖兄好,在下姓谢,谢缇,字衡南,能遇到肖兄,三生有幸!”
萧天爱和他进了一间酒馆,“来一壶竹叶青,一壶桂花酿,一蝶烧鸡,一碟盐水花生。”
又看着谢衡南:“谢兄好,初次见面,但是很三生有幸,这次我做东。”
谢衡南:“……”
这是什么说法?
这个肖兄,说话挺怪的,尬笑两声:“怎么好让肖兄破费……”
“到了这儿,汉人那套客气寒暄,你就免了,到了我的地盘,谢兄请客,不是打我脸嘛!
谢兄可是遇到难处,有话直说,在南疆这地界,没有肖某做不到的事儿!”
谢衡南:“……”
这是遇到吹牛大王了吗?
听听就是了,汉人之中,最多是这种夸夸其谈之辈,酒桌上的话,当的真的,只是还没喝酒,肖兄就这么吹,让他有点儿接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