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山还是一副痴迷像,太美了,哪怕生气,他都喜欢,骂人都这么好看。
萧天爱头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人,一挥手,“丢出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不知从哪儿冒出几个彪悍年轻人,架着谢衡山就拖出去了。
谢衡山还不死心,继续喊着:“兄台,我真心想和你合作,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萧天爱哭笑不得,对谢衡南道:“你们谢家,这种人都能当继承人啊?”
谢衡南羞恼,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儿来,“我也不知道,平日从未和大哥打过交道。”
“这样的家,留着也没意思,干脆自立门户,省的受他们的鸟气儿!”
谢衡南脸色大变:“这可使不得,父母在,不分家,更别说自立门户,这是大逆不道,死后都不得葬入祖坟的。”
谢衡南从小接受的是儒家思想,家族为大,哪怕受再多的委屈,分家的念头都不曾有,更别说出来自立门户了,这才世人看来,就是数典忘祖,背叛祖宗。
萧天爱恨铁不成钢,“谢家祖坟有花儿啊?葬进去能成仙?
你才多大?都没活明白,就想着死后的事儿!
就凭你大哥这个态度,你死了还想继续被他压榨欺负吗?”
谢衡南眼底涌出不甘,下颌线紧绷,心里开始动摇。
“修身治家平天下,你要是连家务事都摆不平,咱们刚才谈的事,就此作废。
我肖某人不和废物做朋友,也不会滥好人,帮助一个付不起的阿斗。”
谢衡南心中大震,萧天爱认真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最终道:“肖兄,你让我好好想想。”
“明天这个时候,我要你的答案。
我想合作的谢家,是谢衡南的谢家,而不是一窝子傲慢愚蠢的废物。
等你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的谢家,只配跪在你脚下。”
是男人就有野心,谢衡南露出坚毅之色,“肖兄说的对,是我钻牛角尖了,先生曾说我,不懂变通,我终于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肖兄交代我的事儿,我一定做好。”
萧天爱拍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南疆的特产,以后你就是大燕的独家代理,除了你,谁来都不会卖。
谁想要这些货,只能从你手里买,赚钱是小,建立自己的人脉,才是你一生的财富。”
谢衡南后退两步,深深弯腰,对她行了大礼,他来南疆最大的收获就是结识了肖兄。
两次相遇,彻底改变了谢衡南的一生,未来的江南首富,在这一刻觉醒。
谢衡南怀疑过萧天爱的身份,祝明诚在南疆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对她都满含恭敬,言听计从,她在南疆的地位不是更高。
他肯定在月亮宫担任要职。
送走了谢衡南,祝明诚满头汗水,看到她跟救命稻草似的,抓着她就要跑:“肖兄,救命啊,快跟我走!”
萧天爱奇怪了,“谁受伤了?你倒是说清楚了,我也好准备家伙事儿,就这么跑去,什么都没准备,怎么救人?”
祝明诚面带悲戚:“是寻双,她……,她怀着孩子,动了胎气,情况不太好。”
“寻双怀孕了?”
萧天爱不敢耽误,边下山边问他:“怎么不小心些?为什么会动了胎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