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福寿又气又恶心,白眼一翻,再次晕过去了。
岳龙刚不解:“咋还晕不去了呢?
老大,你这药没加迷药吧?”
萧天爱:不是被你俩折腾晕的吗?
“没事儿,活着就行!”
恰好伺候他的奴才回来,三人马上闭嘴。
呼延福寿被萧天爱用白布条,缠成了木乃伊,胸腹都不放过,脖子都固定住了,变成一根直棍。
“搞定!”
完美的杰作,萧天爱满意的不得了。
岳龙刚忍不住指了指他裆处:“老大,你给捆成这样,咋撒尿啊?”
“啊……?”
萧天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被他提醒,拍着脑袋道:“看我,忘了!
你去,挖一个洞,给掏出来,不就解决了吗?
至于大号,这几天都喂流食,喝稀米汤,估摸着不需要。”
岳龙刚想扇自己嘴巴,让我去给一个大男人掏那玩意儿,多别扭吧!
我又不是兔儿爷,摸着恶心!
可老大有吩咐,不能不做,只好硬着头皮去掏。
“行了,没我的事儿了,咱们出去吧。”
萧天爱要去勘察地形,以备不测,好逃跑啊!
两人刚走出大帐,还没来得及查看北戎的布局,大帐来传来“嗷”地一声,凄厉惨叫,都很意外,赶紧返回去。
岳龙刚一脸无辜,手里还攥着呼延福寿的宝贝,萧天爱脸一红,下意识避开眼神。
薛仁贵一头黑线:“你干嘛呢?拿着不恶心吗?”
岳龙刚:“不是老大让我掏出来的吗?
我废了老鼻子劲儿才弄出来,我容易吗?”
他还委屈了!
薛仁贵:“他刚才喊什么?”
岳龙刚:“我哪儿知道?
抽风儿呗!”
呼延福寿的奴才弱弱道:“好汉,你使劲儿太大了,这东西多脆弱,你薅草似的,换谁都得疼啊!”
“哈哈……”
萧天爱没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以前没发现,这个岳龙刚,还是个逗逼呢!
薛仁贵也憋着笑意:“你不会让他的奴才去做吗?
粗手笨脚的,别人家伤好了,那玩意儿反而废了,快撒手吧,握着手感好吗?”
“哦,啊……”
岳龙刚回神,刚才只顾着说话,忘了撒手了,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
连忙撒开,手在衣服上使劲儿蹭了蹭,恶心又嫌弃的样子。
呼延福寿:你是上天派来故意折磨我的吗?
老子那玩意儿差点儿给你薅秃噜皮,你倒是嫌恶心了!
白眼一翻,一句话没说出来,再次晕过去。
一连给岳龙刚弄晕两次,呼延福寿余生,看到岳龙刚就跑,让岳龙刚得意又纳闷儿,老子救过你的命呢,白眼狼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跑啊!
萧天爱把这个活宝弄出去,留下呼延福寿的奴才伺候他。
……
赫连雄得了萧天爱的指点,第二天就拔营,往西夏边境赶去,实在是军中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和大燕僵持几个月,败多胜少,所存不多的牛羊都吃光了,为了军粮,他和公冶舒怀,头发都要挠秃了,一直没想出办法来。
却被萧天爱一语点醒,哪儿忍得住,恨不得现在就飞到西夏境内,狠狠抢一通,补充物资。
呼延福寿躺在平板车上,跟在大部队后面走,幸亏萧天爱捆的结实,这么颠簸的路,居然一点儿不受影响。
萧天爱以权谋私,坐在车辕上,眼神空洞,把赫连雄忽悠走了,一来祸水东引,还大燕安宁,二来赵无疆不至于以身犯险,以他的脾气,肯定会不顾一切来救自己的。
可这样一来,他们再次错过了。
萧天爱心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惆怅,许是他们的缘分未到吧!
……
三天之后,赫连雄迅雷不及掩耳,进攻西夏边境,西夏人毫无防备,轻松夺下一城,赫连雄喜不自胜,他早想到这个法子,用得着那么多夜里睡不着觉吗?
“传令下去,屠城三日,犒劳将士们!”
赫连雄一高兴,就想屠城,让将士们为所欲为,大肆狂欢。
他们的狂欢,是建立在西夏百姓的痛苦之上。
“哦,大汗威武,大汗万岁!”
萧天爱跟在最后,原本在看热闹,听到他要屠城,顿时不忍心,冲上前道:“慢着!”
赫连雄下意识哆嗦一下,实在是被这个‘慢着’给吓着了,只要听她这么喊,准没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