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横一听,倒是愣住了。刘病虎是一知和尚的亲传弟子,这寺中的禅修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名号。
可是这刘病虎,明明就投在这天瑜寺,他走之前,还亲自修书一封,向阿横辞行。
阿横难得路过此地,想着便来看一看他。谁料这两个知客僧竟说寺里没有这么一号人。
不过,他还是不愿意放弃,对两个知客僧道:“这刘病虎是一知大师座下的亲传弟子……”
”就你这样的,也认识一知大师座下的高僧?”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对阿横道,“一知大师座下,有三十六个弟子,没有一个是叫刘病虎的。”
那枯瘦不堪,尖脸猴腮的禅修亦是心生不满:“你要打秋风,就打秋风吧,犯不上拉上一知大来招摇撞骗。”
“我与刘病虎乃是故交,此番前来正是要与他叙旧。” 阿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还望两位行个方便。”
“我们寺中根本没有这么一号人。”那满脸横肉的禅修见阿横犹自是纠缠不休,不由得勃然作色。
“你还是走吧。”另一个枯瘦不堪,尖脸猴腮的禅修直接一指对面的一个善堂,“你若是想要救济,可以去对面领大饼。不要在这里招摇撞骗了。我们寺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号人。”
“莫非这刘病虎在这寺中,不用本名,用的是法号?”阿横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可是他也不知道,这刘病虎的法号是什么。
恰在此时,一个女子在一群衣着华丽的修者的簇拥之下,来到了天瑜寺。阿横抬眼一看,这女子自己居然认得,正是那昆仑派的凌凤凰。
当年在天商城,凌凤凰是昆仑派的使者,三番五次地想要对营地下手,结果被他收拾得很惨,最后铩羽而归。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不见,她竟然还是这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凌凤凰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她的头发梳成一个高髻,插满了珠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傲慢。她的身后跟着一群衣着华丽的修者,他们手持法器,簇拥着她,仿佛她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
阿横还记得当年在天商城的时候,凌凤凰是多么的嚣张跋扈,她仗着自己是昆仑派的使者,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曾经多次对营地下手,想要置他于死地,但是每次都被阿横收拾得很惨,只得灰溜溜地回到了昆仑派。
阿横本以为经过那次挫折之后,凌凤凰会收敛一些,没想到她还是这般不可一世。
不过,这凌凤凰却没有认出阿横来。她一挥手,早有昆仑弟的弟子拿出一张驾贴对那两个知客僧道:“昆仑派使者,求见一知大师座下高足,未了大师,还请代为通禀!”
“这娘们来这里作什么?只怕没有什么好事!”
阿横知道,凌凤凰前来天瑜寺,一定没安好心。
“未了大师是寺主高足,我们这些底下的和尚可没法轻易打扰。”满脸横肉的禅修皱眉说道,他显然对凌凤凰这种嚣张态度颇为不喜。
“我是昆仑派的通商左使凌凤凰,前来求见未了大师,还请两位代为通禀!这是我的令牌,你只要把令牌拿进去就可以了。”凌凤凰却丝毫不在意两个知客僧的态度,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显然对于自己的身份极为自信。
阿横见状,心中暗自琢磨,这凌凤凰来这天瑜寺,肯定没什么好事,自己既然来到天瑜城,就不能坐视不理。
这时,那满脸横肉的禅修不耐烦地挥手道:“好了,我们会代为通禀,你等着就是了。”
说完,他和那个枯瘦不堪的禅修转身进入寺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