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荣王殇 114、福灵安明暗平阴谋,懿泽决绝惩亲妹(2 / 2)

龙城诀 沪弄 1817 字 5个月前

福灵安劝道:“王爷不要去了,会有人把嫱格格救出来的。”

“你是个冷血动物!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永琪甩开了福灵安。

“最多三天!”福灵安竖起三根手指,又对永琪说:“请王爷相信微臣一次,三天之后,你会知道嫱格格背后的主人是谁。”

永琪有些迷惑,问:“什么主人?你在说什么?”

福灵安笑道:“王爷,嫱格格的出身,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的牧羊女,进宫才几年的功夫,就变得出口成章、能歌善舞,难道王爷以为,靠自学能这么快学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永琪此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听福灵安这样说,忽然间也觉得是有些不可思议,让人生疑。

“冷宫再怎么难挨,还不至于三天就把人折磨死,王爷不如一试!”福灵安对着永琪和琅玦一拜,离开了。

永琪知道福灵安一向不会乱说话,心中便犹豫起来,三天是不长,但眼睁睁看着一个自己在乎的人受苦,一刻都显得漫长。他低头沉思着,狐疑着,不能做出决断。

琅玦看得出永琪的为难,她当然是信任胡嫱的,但从心里,她还是更愿意相信福灵安。

愣了一会,琅玦建议道:“要不……就试一试,我会时不时的到冷宫偷看,万一胡嫱真的遭遇不测,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啊!”

永琪只好点了点头,似有所失的回府去。

刚走到荣王府门前,他便听到一声呼唤:“王爷!”

永琪抬头一看,竟然是卓贵从门内跑了出来。永琪上前一把抱住了卓贵,激动的问:“你没死?你没死啊?”

卓贵抓耳挠腮,也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我也以为自己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连一点伤都没有!”

“我就知道福灵安这个家伙……”永琪四下看了看,又推着卓贵说:“去我的书房说!走!”

到了滕琴书屋,永琪坐下。

卓贵绘声绘色的描绘着昨晚的境遇,道:“说时迟,那时快,当时大少爷一个跟头就把我甩下了山崖,我都吓蒙了,以为肯定死翘翘。没等掉下去,我就已经吓得没知觉了。谁知道等我醒的时候,我竟然在郊外的另一个地方,我还当自己上天堂了呢!这时候,竟然有一头牛跑过来舔了我,恶心死了……”

永琪不耐烦的问:“拜托,你说重点行不行?我还有事情,没功夫听你说书!”

“哦……没什么重点,我后来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就跑回来了。然后王爷你就也回来了。”

“我的意思是,香妃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

永琪托着下巴,分析道:“既然你没死,香妃就一定也还活着!”

“对对!”卓贵又恍然大悟的说:“我想起来了,我刚醒的时候,浑身衣服都湿了,不过后来天气太好了,我走着走着,又干了!”

“这么说……山崖下面是水,三面追兵,逼得你们只有一条路可走……”永琪点头笑道:“福灵安一定是看准了位置,竟然还瞒着我,他怎么就这么愿意做好事还当坏人?”

卓贵也嬉笑道:“我们大少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方才我跟他问你,他叫我回家,我还以为他是敷衍我。回来才知道,他的意思是说你就在家!”永琪又笑着摇了摇头,顿时又觉得自己太笨。

卓贵问:“王爷,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事吗?现在不急着办事了?”

永琪拿出怀表来看了看,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他换下朝服,穿了一件不起眼的轻便长衫,悄悄到芜蔓居去了。

按照孟冬的安排,永琪站在懿泽房内的屏风后,静静等着。

孟冬又让人去请宜庆过来,宜庆扭扭捏捏的不敢来,又不敢不来,最后还是灰溜溜的来到芜蔓居,进门只见懿泽坐在房中的炕上,孟冬在一旁摇着扇子,两人的表情和架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宜庆低着头,弱弱的问:“有……有事吗?”

懿泽冷冷笑问:“自家姐妹,你怕什么?”

宜庆还是低着头,不敢吭声。

金钿带着其他侍女走出门去,把门给带上了。

宜庆心中咯噔一下,更加紧张了。

懿泽又道:“罢了,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什么姐妹之情可谈了,我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是喜欢王爷吗?我可以帮你成为王爷的侍妾,你若能生下一男半女,坐上侧福晋的位置,与我平起平坐,也不是没有可能。”

宜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不是哄我吧?你一向讨厌我,现在怎么肯帮我?”

“我当然不愿意,不过……”懿泽诡异的笑了一下,又道:“孟冬说的对,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一致的利益。原本,我生了王爷的唯一的儿子,是不需要任何人帮助的。可是,现在福晋怀孕了,她是嫡福晋,我是侧福晋,如果她也生下儿子,我大概就得一边凉快去了。我想来想去,也只有和你联手,才有翻盘的机会。”

“我?我怎么帮你翻盘?”宜庆半信半疑的看着懿泽。

懿泽答道:“你明明知道,王爷如今更宠爱福晋,有些疏远我,就是因为上次你引我说的那些话。人嘛,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嬿翎死了,给王爷心中留下一个偌大的遗憾,虽已年深月久,王爷仍然耿耿于怀。我始终没有告诉王爷真相,是因为我们毕竟是亲姐妹。我也知道上次陷害我,并不是你的本意,是福晋叫你这么做的,对吧?现在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罪名推到福晋身上?”

宜庆眼珠子转了一圈,心下有些活动之意,却又不敢果断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