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跟孙花花结婚的日子安排在了年后。
两家人都有意尽快将婚事办了的打算。
所以算日子的时候就找了最近的那个好日子。
最终,两人的婚事定在正月二十八那一天。
当天晚上,村里赵铁柱家。
赵铁柱的儿子虎子睡在床上,不知怎么想的就嘀咕道,“今天有个人让我给许正阳叔叔下药了。
我还得了两块糖。”说完还挺得意的朝着身边的哥哥挤眉弄眼,意思是看看我多能干,随便干一件事情都能得到两块糖。
“啥。”
“啥。”
赵铁柱跟她媳妇立马翻起身盯着虎子。
表情惊魂未定。
赵铁柱凶巴巴道,“你在说什么,说清楚。”
虎子吓了一跳,又想起今天那人让他不准将这事说出去的。
顿时就很后悔。
想打马虎眼糊弄过去,“我乱说的,爹,睡吧,我困了。”
赵铁柱一巴掌呼了过去,“快说,不说老子今天用鞭子抽你。”
虎子立马“哇哇”大哭起来。
迫于自己老子的威压,将今天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赵铁柱跟他媳妇对视一眼,彼此眼中满是惊惧。
这个作孽的娃。
赵铁柱火气一上来,拉起虎子就狠狠的抽了他两巴掌。
“好的不学竟学些下三滥的行为,说,你下的什么药。”
虎子脸颊生疼生疼,哭着说不知道。
赵铁柱一狠心,脱了虎子的裤子拿了鸡毛掸子就朝着虎子的屁股上招呼去。
“我让你好吃,我让你下药,你要是下的毒药将人毒死了,你就去给人陪葬吧!”
男人手劲又大,打了几下,虎子屁股上全是一条又一条的痕迹。
虎子跟条泥鳅似的在床上翻滚,连连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娘,你快救救我,我要被打死了。”
赵母胸口剧烈起伏,抄起另一根鸡毛掸子,跟赵铁柱一起朝着虎子招呼过去。
“我没打死你个混蛋就不错了,还救你,你若是真的下了毒药,我们一家子都完了啊!
你还敢不敢再做丧良心的事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虎子的哥哥躲在被子里不吭声,但他觉得很解气。
得了两块糖竟然不分他一块,活该被打。
——
翌日。
刘小兰刚打开院门,就看到了赵铁柱一家站在了院子外。
赵铁柱昨晚思想斗争了一晚上,还是决定一早过来赔礼道歉。
说明了来由,刘小兰就明白了昨日许正阳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了。
应该是有人给他下那种催情的药。
再联想到昨日李母跟小芳的行为。
刘小兰当场就拍板肯定,下药的事情跟李母小芳脱不了干系。
于是,一大早的,刘小兰带着许正阳跟虎子一家就去了李母那。
正好小芳也在。
去的时候李家还在吃饭。
刘小兰二话没说,冲进去就将饭桌给掀了。
“刘小兰你大早上又发什么疯。”李母尖声吼道。
看着被糟蹋了一地的粮食,心都在滴血。
她今日狠下心将藏了几个月的白米拿出来煮,还没吃上热乎的,就没了。
在庄稼人眼中,粮食就是命啊!
刘小兰糟蹋了粮食,就是在要李母的命。
李母当场就要跟刘小兰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