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经商一竹竿敲上去,那人就惨叫一声后退,隔着那么厚的衣服,胳膊被打一竿子,竟疼得要命。
阿福顾不得那么多,用先前做好却一直用不到的芦苇软质细管,导出积血。
幸好这段日子她一直在研究如何做出后世那些手术工具的替代品,不然这会还真有些束手无策。
只用中医古法,是无法医疗这急性到能瞬间致死的病症的。
眼前的画面,怎么看怎么恐怖!
一个人拿着不知什么东西插在另一个人肚皮上,那东西往外缓缓流血,很快流了一地!
与此同时,叫花子彻底晕厥,没了动静,像死了一样。
就连一些心理素质不错的士兵也被这一幕骇住。
唯有贺荆山与那边的孔狄,面色不改。
老百姓们见叫花子像是死了,更加激动,叫喊要打骂赵阿福,贺荆山一人死拦住众人。
他,相信赵阿福。
若是,真的出事,他立刻带她逃走。
赵阿福把血流倒出,纱布擦净,上药,挑出最细的针线缝合。
现在没有条件能做出专业的内脏可吸收缝合线,只能等以后再开一次刀。
阿福跪在冰冷结霜的地上,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
等她做完这一切,感到病人身体脉搏渐渐平稳,松一口气。
幸好她把麻醉药,也就是古代的麻沸散做出来了,不然光是这一系列操作,能把病人疼死,不用治了。
光是找羊踯躅就费一番功夫。
阿福起身,擦把汗:“好了,可以抬医馆去了。”
众人正群情激奋,想打死恶鬼,闻言止声,动作像是定格一般僵在那里。
孔狄上前一步,看那叫花子,竟被人开膛破腹后,还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