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她强拉着他走出病房。
阎景年双脚顿下来,眼神示意管毅办事。
管毅朝他微微鞠躬,表示明白。
年慢慢怔在原地,一脸茫然。
这两个人默契如此好吗?都不用开口说话,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傻丫头。”
他低低一笑,牵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两人坐上车后座。
王司机看到她脸上的伤,和身上的外套,带着疑惑,“少奶奶是遭遇什么事了?”
“……。”
阎景年也盯着她看,刚刚在病房里他就注意到她身上的外套了,只是没机会询问,他其实也想知道外套是谁的。
“我……。”
年慢慢低头看着身上的外套。
她瞬间明白阎景年眸光里的意思,支吾解释,“……遭遇危险后,刚好碰到校友,外套是他借我披的。”
气氛有点沉默。
阎景年低沉吩咐,“开车。”
“呃,好好。”
王司机看出阎爷的不愉快,慌忙踩下油门开走车。
他抿紧薄唇,二话没说脱下自己的外套,再伸手去脱她身上那件属于别的男人的外套。
外套被脱下。
气氛瞬间陷入冰封。
她胸口的衣服被撕破,脖子到胸前有一道长长的抓痕,深的让人触目惊心。
这道伤痕,是她和混混反抗的时候,混混抓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