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王子,莫开我玩笑!我散漫惯了,不会入朝为官那套。”
“哈哈哈,言归正传,我先前提的买卖,考虑怎样?”
“晨王子,撇开家国,但从利益出发,是稳赚,可在下首先是北辰男儿。你我称兄道弟,我便说于你实话听,我并不想作为你中间人去帮你挖北辰的矿石。我要取下几个矿山于我来讲不难,但是这些矿石是北辰的根基,此物可以熔炼制造兵器。晨王子你说你们西海农业落后,只是冶炼制造农具,虽说你要我部分制成农具给你,可谁又能保证你们拿回了这些,会不会重新回炉制作兵器,万一日后用作对付我北辰,那许家不成了卖国了?”
晨王子:“哈哈哈,许兄想着这么深远,听你说起来也并不无道理。许兄说的对,北辰官府绝对不允许自家矿石大量卖给他国。国与国之间,正常交易那些量真的帮不张西海的百姓。哎,我本就庶子,我又拥有北辰血液,西海皇室里我又毫无存在感。所以,才到北辰来混混,窦晨只是想想为自己本国做一些实质上事情。但是西海国本就夹缝中生存,北接北辰,南壤南平,国力在五国倒数的,有什么能力对抗北辰?我们拍马屁还来不及!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我还是要争取,也不希望自己碌碌无为做一个无用之人。”
许恒山知道窦晨虽然是一个王子,的确也不太好过,诸多约束,还不如他自在。只不过,友情和这是两码事情。
北辰虽然强盛,若不加强巩固,任由小国发展壮大,谁又保证他们不会侵犯?
“对不住了!恒山自罚三杯,下回我请晨王子,这下,我得走了。不少琐事,待空了去我府上不醉不归啊!”
“哟,这么快把晒一边儿了,行,行,行,下回你必须拿出价值万金夜光杯招待,否则啊,本王子不去!”
“哈哈哈!好!”
恒山起身抱拳告别。
“晨王子,这许恒山您都和他结识这么些年,诚心待之,敬之,以兄唤之;奈何这许恒山压根没拿殿下当朋友。不信任王子。”窦晨的贴身亲信,在许恒山走出后,意难平,他们王子待他那是没话说,可终究换不回对等的信赖,心中愤愤不平。
窦晨收起笑意,逐渐严肃,他若是小白,早被他的几个兄弟弄死几百回。
“许兄是纯良之人,你切莫背后这样说他。难道我们真没有所图?他不信,连我自己也不信,不过,迟早一天,我要许兄请自己开口来找我合作。这件事,到此为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