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苏晚卿不相信,那个野种明明胆小懦弱,拘谨小心,又怎么干得出威胁人的事来。
“真的!!她还拿刀子抵在我脖子上,差点就杀了我。”
“你还胡说!”
“我没胡说,那些该死的乌鸦也是她赶到我面前来的,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当众出丑,妈,她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小人!让她赶紧滚!”景欣急得眼泪直流,声声控诉。
二姐景诗道:“阿欣,明明是你自己使坏在先,怎么能诬陷你阿姐?小冉不是那样的人。”
“她才不是我阿姐,她是乡巴佬,是野种!你们都信她,不信我,我恨你们!”景欣憋屈得要死,哭着跑上了楼。
苏晚卿气得胸闷:“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景欣一走,大姐景婉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剜向景诗,说:“景诗,你别胳膊肘往外拐,每一句都在维护那个野种,小冉小冉,喊的真亲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才是亲姐妹。”
景诗垂眸,轻声细语的说:“我没有维护她。”
“别狡辩!我有眼睛看得见,也有耳朵听得见。我就问你,你向着那死野种能讨到什么好处?她能给你什么?你又能图得了她什么?她是有钱,还是有权啊?她什么都没有!!”
“大姐,我……”
“别吵了!”苏晚卿呵斥,耳膜震动,“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乱一点好!
够乱,才是景小冉想要的效果。
景婉和景诗互相噤了声。
这时,大哥景嘉从楼上下来,阴沉着一张脸,宽慰母亲道:“妈,你别生气了,新闻的事,我已经叫人去处理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约律师过来宣读爸的遗嘱……对了,景小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