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百应洗了洗手,眼里闪过了然:“我看那个姓萧的女人也只有嘴把式,没点真功夫。我猜她是不知从哪儿听来了祖母中毒的消息,没点本事,就跑来百家冲老大。要她真有把握,昨天就可以说祖母中毒了,何必等到今天。”
一个晚上的功夫,他差一点就能要了那个姓萧的女人的命了。
“少爷,你的意思是?”李兴皱了皱眉毛:“那个萧医者到底在耍什么把戏呢?”
“还能是什么把戏?”百应冷哼了一声:“她那是敲山震虎,想让我们自乱阵脚。要是你真的敢去动那碗参汤,指不定你才靠近那碗参汤,就会被埋伏在那儿的人抓个现形。到时候,你不用说一个字,这件事情的脏水就全往我身上泼了。”
都说拿贼要拿脏,捉奸要抓双。要是李兴去动那碗汤,被抓个现形,这比一百个试验都来得好用。
“少爷英明!”李兴一回味,发现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做贼的难免心虚,一听萧医者的话,可不就是会心慌地去对参汤做手脚吗:“少爷,你这么厉害,那个萧医者也敢跟你做对,简直是不自量力。照少爷这么说来,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等着看那个萧医者出丑就行了。”
不过是听来的消息,那个萧医者也敢上百家的大门,真是好肥的胆。
“别的没什么,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个姓萧的女人是受人指使,才跑来百家当骗子。”似李兴那般高兴,提到这一点,百应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