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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霞最是清楚男人的劣根，既希望自己的女人干干净净，又喜欢自己的女人能在床上极放得开，玩得起。

可是男人还喜欢一点，就是这个荡妇乃是由自己一步步调教出来的。

李云霞是被上一任清言子给调教出来的，要是何光道真是一个好女色之人，至少在这一点上，李云霞无法成为何光道的最好。

“是。”

被李云霞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萧凤鸾的脸色变了变。

李云霞只一眼看得出萧凤鸾乃是一个处子，萧凤鸾却也只凭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李云霞是一个经验“丰富”之人。

想到上一任清言子的做派，李云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萧凤鸾倒是不难猜。

与萧凤鸾清湛如洗般的眸子对视，李云霞只觉得一阵难堪，她总有一种被萧凤鸾看穿，在萧凤鸾的面前不着片缕的不堪感。

“你这是什么眼神，别以为取得一点成绩，就可以目中无人，我可是你的前辈！”

李云霞色厉内荏地训了萧凤鸾一顿。

“前辈？”萧凤鸾玩味地念了这两个字，只念得李云霞脸上更尴尬了：“虽是前辈，却不是我的师姐，在广清宫，我有无数个前辈，就不晓得，能不能有一个师姐。”

在广清宫，前辈算只鸟，师姐才是大姐大。

“你！”李云霞知道萧凤鸾说的都是事实，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