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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吧。”蒋深然说了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都这么多年了，还有可能吗？

哪怕她刚才又去试着碰了碰女儿，那股尖锐的排斥感不但不见了，似乎被另一股莫明说不清楚的感觉所取代。

蒋深然也说不清楚，这样的感觉是不是自己就真的已经接受了萧凤鸾这个女儿，她可以当一个正常的娘，善待自己的女儿。

“小姐。”远黛一脸笑意地端着东西进萧凤鸾的房间，然后替萧凤鸾梳洗打扮。

“笑得这么开心，是遇着情郎了，还是捡着金子了？”萧凤鸾并不重视打扮，就连发饰也从来不会带超过三根，要是远黛给自己带多了，萧凤鸾会毫不犹豫地拔下来。

对于自家小姐的这个新脾气，远黛已经了解了，为此，远黛只往萧凤鸾的头上插了三件发饰之后，就停了下来。

“小姐，你笑话人家，才不是呢。”远黛脸一红，今天这事儿，可是比她遇着情郎和捡着金子更高兴。

替萧凤鸾梳妆好了之后，远黛跑去从托盘上拿了一个盒子，放在了萧凤鸾的面前：“小姐你看，这是夫人送给你的及笄礼。”

一年前，小姐及笄的时候，夫人不但不曾回来，就连一声问候和及笄礼都没有。

哪怕送来的那份礼是老爷与夫人合名的，但萧家的人皆知，那只是老爷给小姐准备的礼物。

为此，及笄礼那一日，小姐发了好一通的火，哭闹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