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桦挥手让山灵水灵也退下,房间没了外人才同白晏清轻言,“肯定是白晏时。”
说起插人,她第一反应就是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白晏时。
“我猜也是他,他既然能插了人进来肯定有他的用意。”
殷桦抿抿嘴,面善不善,“我猜他肯定是希望你身死,如此我也只能返程,膝下又没个子嗣,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还有一点她没说,说不准白晏时还会趁着这个机会将她掳去做外室。
她丝毫不怀疑白晏时对她的龌龊心思。
每每到了侯夫人齐聚一堂的时候,总能感受到那股若有似无又带着极强侵略性的令人作呕的视线。
白晏清同样想到这点,“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原本还想着等晚些时候将他养外室捅出来,但碰上出京赴任,就想着等以后再说,现在可容不得我顾念兄弟情分了!”
他同样膈应白晏时,“我这就修书一封,将这事儿捅出去,如今四弟妹刚怀了身子,若是叫人知晓他在婚前就养了外室,镇北侯府肯定会上门为女儿讨个公道。”
“也好,你手脚做的干净些,莫叫旁人怀疑到我们身上。”殷桦在一旁补全,“至于这一批侍卫还是要好好观察下,莫要着了他们的道。”
“好。”
白晏清当即写了一封问安的信,里头写的基本上是沿途的风土人情,以及一张空白纸。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将重要的事写在纸上,落人把柄。
他早就同京城的人说好,一旦收到他的信里头有张空白纸那就按原计划行事,信封里多了一张空白纸谁也不会注意到,只会以为不小心多了一张而已。
想了想又多写了几封,给曾经的同窗好友等人,不然单独送一封还是太过显眼,就连侯府也没落下。
主打一个不叫人说嘴。
京城
白晏时正在军营的帐篷里算着白晏清等人到了哪里,有没有和他安排的人碰上。
想到白晏清死状,他的心情好上几分。
自打殷桦入府之后他就盯上,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这其中还有部分原因是他确实有大部分的时间待在军营里,不好下手。
想到再过不久,美人儿就会成为他的胯下物时,他心中一阵激荡。
这两年都等过来了,不差一时半会儿。
这么一想,等晚上的时候跟边上的人打了声招呼后径直出了军营,直奔他安置的私宅而去。
看守大营的小兵见怪不怪,之前白四爷一个月除了偶尔回侯府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里训练,除了出身高贵外,身手也不俗。
直到这两年出营的次数多了起来,好在也没有耽误训练,大多数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是闹开了,白四爷不会如何,他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人可受不住来自侯府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