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说破,周夫人也懒得戳破她夫君的满口的仁义道德。
白晏清正在叮嘱徐永阳等人明日施粥的守卫情况,“都记下了吗?”
徐永阳:“属下等都记下了。”
“先退下吧。”
说完正事后白晏清抬脚往县衙后院而去,这天气是越发冷了,衙门里又一堆烂账要处理,不过这些都不急。
内室里已经烧起了碳,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殷桦正在全神贯注地刺绣。
“你都保持这个姿势很久,该起来活动活动。”白晏清三两步走到殷桦身旁满眼关心。
听到动静后,殷桦才抬起头扭了扭略微僵硬的脖子,“一下子入了神,你不说我还没反应过来。”
白晏清伸手在殷桦的肩膀处按摩,“如何?这个力道可合适?”
“正合适。”殷桦舒服地眯起双眼,“夫君这按摩手艺越发精进了。”
听了夸奖的话,白晏清按摩的更加卖力,“夫人满意就好。”
“你的那些同窗好友大概还有多久到?租的院子已经布置妥当,就等着他们到来了。”殷桦拍了拍肩膀上按摩的手示意不用按了,她的肩膀也没有那么酸。
她每天也不是一刻不停地刺绣,只是会抽一到两个时辰。
等攒一些绣品后,再让人去府城售卖,卖价肯定要高于羊亭县这个小县城的。
“应当还有五六日。”白晏清松开捏住殷桦肩膀的手,反而将她抱了起来。
惹得殷桦短促地惊呼一声,“你干嘛?!”
“我今日早早下衙可不是想跟桦桦说这些的。”将殷桦抱到不远处的软榻上使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与此同时很是不要脸的捉住殷桦的一只手往一处地方引,“生命在于运动。”
“你!”比起厚脸皮,她实在是比不得他。
来到这羊亭县后,这人是越发不要脸了,白日宣淫毫不遮掩,她羞恼至极,“你怎么每天尽想着这些事儿!”
除了刚来羊亭县的时候苦恼于县中的现状,这方面的次数倒是少了很多,现在撕破一个口子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为夫正值壮年,要是不想这些事儿才是有问题呢。”白晏清臭不要脸地开口,手已经在娇妻身上胡作非为。
“等天黑了行不行?”殷桦红着脸打着商量。
“天黑以后还有天黑以后的事儿呢,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
整个县衙的主人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不会有没眼力见地人撞上来打扰他们,因此白晏清做起此事来那是厚颜无耻放心的很。
侧头吻了上去,含糊不清道:“我怎么觉得桦桦此处又大了不少?”说着还捏了捏。
“都是你的错觉!”殷桦恼的拍了她一下。
“不是错觉,肯定大了不少,都是为夫日夜服侍的功劳。”某人臭不要脸的占据这方面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