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当初柳芝柳叶、美丽美景她们。
不说当时收下她们是不得已,就说当时白晏清真去了她们的房中宿夜,她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要她正妻的派头在就行。
现在光是想想有人惦记白晏清,她心中十分不舒服,哪怕白晏清无意。
她顿时惊疑,怎么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白晏清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借机告白,“我有你就已是心满意足,要其她人做什么?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眼中只有你,其她人是美是丑于我何干?世间貌美之人多了去了,唯有你能入我心。”
殷桦脸颊微红,在她眼里都是老夫老妻的存在了,她马上都要生了,还能听到真情告白,叫人有些难为情。
还不等羞涩多久,就听某人口不择言地决定,“你若不信,我明日就找个理由将陈家一大家子都赶出县城。”
瞪了眼不着调的某人,“你才是胡说八道呢,你要是这样做,怕是这一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有人看上你再正常不过,难不成看上一个,你就赶走一个?”
白晏清把头一偏,十分不讲理地说:“我管他呢,他们叫你不开心就是叫我不开心,他们惹我可以,就是不能惹你。原本你嫁我就已十分受委屈,我才不想你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不开心。”
尽管在世人桦桦嫁入侯门是高攀,在他心目中可不是,在他心目中桦桦嫁他是下嫁。桦桦貌美又聪慧,性情温婉柔顺,不管嫁给谁日子都会过得很好。
尤其是嫁到不如殷府的人家,有了殷府作为庇护,婆家只能拱着她,她一辈子都会顺风顺水。
唯独嫁给他,还要忍受侯府那一大家子。
侯府人多,众人心又不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起龃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他在侯府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侯府的一切都烦不胜烦。小的时候甚至埋怨过父亲为何频繁纳妾,且生育这么多子嗣,这还不包括早夭没有上族谱的那些兄弟姐妹呢。
这也是他为何不愿纳妾,不单单是因为他爱慕桦桦。
侯府子嗣众多,兄弟阋墙是早晚的事儿。
他不想他的后代因为同父异母而产生龃龉,甚至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这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我这一辈子就守着你就行,你也要守着我一人。”
殷桦被他眼中的那股灼热以及侵略性给羞得不敢抬头看人,她只是想要稍微转移下话题而已,并不是怀疑对方。
白晏清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她要是无动于衷,那未免太过薄情与冷血。
“我知道了,以后这样的话我不说就是。”殷桦红着脸应承,突然反应过来她刚才名为打趣的话,实际是一种试探。
这种的试探次数多了,终究会影响夫妻感情,这样不好。
想明白之后,她豁然开朗起来,狭窄昏暗的心门一下子变得开阔明亮。
夫妻俩的心因为这次的闲谈而更近一分,彼此都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