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要装得人模人样不好说,现在夜深人静,厚颜无耻也无人知。
殷桦红着脸拍了拍胸前那为所欲为的大手,“美得你,睡觉!”
她正欲翻身躺下,却被一股力量阻拦,低头一瞥就见某人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腰间了,正无比霸道的扣着她的腰身。
“好桦桦,让我尝一尝嘛~”他忍不住撒娇,“以前我都可以吮,为何现在就不行?”
殷桦想到一只大脑袋埋在胸前吮食的画面,只觉得涩情,身子都软了半边,还有些无法言说的难为情,略带着些许心虚拒绝,“不,不行就是不行。”
“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殷桦急中生智,“我还没彻底出月子呢,老人言月子做久些对女人身体会好些。”
“是吗?”白晏清偏头看了眼烛光下脸通红的妻子,半信半疑。
“是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就再给你十天的机会,十天后总要让我尝一尝吧。”
没想到她都这样说了,他还是不死心。
殷桦只能咬咬牙应了,说不准到那时候他就忘了呢?
白晏清在桦桦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这第一步都退让了,后面的事不就水到渠成了?
“那你现在总要让我尝一尝甜头吧?”
“嗯?”殷桦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事儿不都已经说定了吗?应该可以睡了吧?
白晏清抓着她白嫩纤细的手直往下身去……
第二天殷桦起床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某人的身影,她还想着今早醒来打他一顿的呢。
伸出胳膊看了看张开的手,只觉得这双手是不能要了,又抬起腿看了看脚,后面她手太酸不肯继续,那臭不要脸的竟然用她的脚来磨蹭。
这让她如何直视她的手和脚?
伸手捂脸蓦地想到什么整个人僵住,又抬起手看了看欲哭无泪。
对着空气一番拳打脚踢后,她才起来。
山灵莫名地看着夫人一双手擦了十次香胰子,手都要洗秃噜皮了还是不肯罢休,她和水灵面面相觑。
纠结再三还是开口劝阻,“夫人,这手再洗下去怕是不能要了。”
殷桦洗手的动作一顿,发现指腹都皱了,这才罢休,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想起昨日碰了富贵它们的狗头,想着待会儿要抱辰辰,还是洗干净些。”
富贵平安喜乐:“???”
山灵嘴角抽了抽,以往碰富贵它们的狗头也没见这么多讲究啊。
“夫人说得是,待会儿奴婢也下去多洗几遍。”
殷桦佯装淡定地应了一声,“理应如此。”怕山灵还纠结这上面,忙开口吩咐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