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特么的压了半辈子,替她守了半辈子,谁特么我都没说过,哪怕半个字我都没提,为什么?因为她是老子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因为老子要面子。有些事要就这么说出去,老子所有的爱就特么成了笑话,你让老子的脸往哪搁,我顾家的脸往哪搁?”
“老子真特么的够了,够够的,老子变成今天这样,全特么是你司徒渊害的。”
男人的眼泪本来已经掉得够凶,说到这,便又忍不住继续哭,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肩膀、胸腔、整个身体全都控制不了的抽搐。
得是什么样的疼能才让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哭得连体面都不要了。
司徒渊听到封和卿的名字以后,本不想过多的去回忆往事,任由男人怎么说,怎么激他,他都不愿回忆,这么多年过来了,他能克制。
然而,他还是从男人抱怨的话里准确的捕捉到了关键词。
司徒渊的瞳孔瞬间紧缩,心脏也跟着狠狠的一滞,想都没想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个箭步跨到床边,俯身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
“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男人哭着笑,笑着哭,“你想听什么?哈哈哈,好话不说第二次,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刚刚已经全说了。别妄想老子在你面前丢脸再丢第二次。”
司徒渊急了,猛的用力收紧手指,勒得男人脸都红了。
“你刚刚说,你说,说你没碰过和卿的身子?说她是为了我才跟你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