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凰指着店外。任盈盈和岳灵珊冲出店。所有人跟着跑出店。不远处树林中,令狐冲和任我行朝着野店走来。
“阿爹”任盈盈看到任我行冲到任我行面前一把抱住痛声哭泣。
岳灵珊拉着令狐冲亦是高兴。其他华山弟子将令狐冲围住检查令狐冲是不是受伤了。令狐冲得知师弟师妹们不忍心留下他一人,不由唏嘘感叹。稍稍叙旧之后所有人进入店内。任我行去洗漱包扎。令狐冲看到屋顶上的叶涵问道,“他怎么在这里?”
“他说他要跟任小姐做交易,不过任小姐不太愿意搭理他。”岳灵珊道。
“交易?什么交易?”
“他想跟任小姐一起去就任教主。还想与任小姐联手对付东方不败。现在看来,恐怕难办喽。”陆大有道。
“他说了他是什么人没有?”
“没说,不过口气大的吓人。锦衣卫,东西两厂的厂卫,在他眼里只是奴才,师兄你说这人口气大不大?”陆大有道。
“哦,是吗?”令狐冲狐疑的打量叶涵,走近店内与华山弟子围坐一旁。叶涵也从屋顶跃下,进了野店寻了一个角落坐下。
没过多久,任我行包扎好又换了一身装扮从里面走了出来端坐在上首。任盈盈盘膝坐在任我行身旁,蓝凤凰拿着两个铁勾挂在野店横梁,侧着头朝叶涵吐了下舌头走到任盈盈身旁跪坐。
“日月圣酒,千骨长留,教主万安。”向问天恭恭敬敬的将一坛血酒端到任我行面前。
任我行接过一口饮尽放下酒坛,自信满满道,“向左使,你立刻上黑木崖告诉所有教徒,说我重见天日,要公开真相声讨叛徒!”
叶涵冷笑着说道,“只怕你的向左使,到了黑木崖也上不去。上去了,也没有人会帮你。”
“你是什么人?”任我行侧头看了一眼任盈盈。任盈盈在任我行耳畔轻语。“走吧,看在你救过老夫爱女的份上,老夫不同你多做计较。朝廷,哼哼!我苗人不会与朝廷合作。苗人有苗人的规矩。老夫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只要回到黑木崖,定能拨乱反正。”
叶涵朗声道,“公道不在人心!公道在于实力。东方不败勾结东瀛浪人服部派和猿飞派,聚齐三万苗人准备举旗造反。他们人多势众。你这前教主孤家寡人,除了你女儿和一个毁容的向左使,就算加上这十几个华山弟子,你觉得有胜算?”
任我行脸色一沉,“哼,老夫在教中有诸多忠心耿耿下属。苗人更加不会对老夫倒戈相向。你这黄口孺子不过危言耸听罢了。”
叶涵哈哈大笑,“忠心耿耿的属下!哈哈哈!向左使,你告诉你的教主,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属现在是什么模样。”
“向左使。”
“教主!”向问天低头不语,叶涵说的句句属实字字戳心。任我行想要重夺教主之位在他看来确实痴人说梦。
“说!”
向问天一哆嗦,想起任我行往日手段,说道“上官云双脚被东方不败打断扔到思悔崖看守祖坟。鲍大楚反对跟东瀛浪人合作,被逼在教坛前当众认错不堪羞辱的鲍大楚服毒自尽。属下下黑木崖时童百熊失踪二十几天,想来那具在半山腰被狼拖走的尸首就是他的。赵不悔被打成反教罪人五马分尸,罪行刻在石碑上立于山前让所有教徒唾骂。至于对你忠心耿耿的杨莲亭……。”
“杨莲亭?他被害成什么样?快告诉我。”
向问天听到任我行这么担忧杨莲亭安危,后槽牙暗咬,一字一句将杨莲亭所作所为一一告知,“他吃里扒外,第一个投靠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委以重任让他专门负责教内刑法。整天侦查我们行踪,教内上下闻名如见鬼。这一对夺魂琵琶钩也是他亲自设计,日夜赶工铸打特别用来锁教主你的!”
任我行听到向问天这般说,周身劲气爆发,将任盈盈和蓝凤凰逼得往后退去,猛地站起来就要对向问天出手,他不相信对他忠心耿耿的杨莲亭会这么对他。
向问天见任我行这般冲动,冒死进言说道,“教主,东方不败的神功日进千里,以我们的实力,我看……。”
任我行听了向问天的话更加气愤,大声质问向问天,“不要再说了,你害怕了?”
任盈盈赶紧出声叫道,“教主,向左使为了打探你的消息。吞碳破声,自毁容貌混入浪人营,日不休,夜不眠时时与女儿联系就是为了救阿爹你出来,阿爹!”
“我任我行,独步武林,战至一兵一卒,亦不退一步。东方不败,终有一日我教你四肢不全,双耳不闻,有口无舌,有眼无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使你成为武林中千古废人!”
“发狠谁不会!你要钱没钱,要人没人。除了躲在角落狂吠,你还有什么本事!”
“放屁,老夫轮得到你来教训!我看你不是什么朝廷的人,而是东方不败的爪牙!老夫先把你擒下再杀上黑木崖取东方不败狗头!”任我行大喝一声,“翻云手。”内劲朝叶涵袭去。
叶涵跃起同时反击,“武当绵掌!”随即身形急速朝店外掠去,“任我行,你只有这么点能耐,我劝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哼!试过老夫的‘吸星大法’再跟老夫吠吧!”任我行追了出去,同时真气鼓荡,“吸星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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