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轻侯挥挥手示意几人安心,随即对而叶涵拱手道:“叶兄,你我也算同年……。”
叶涵拱拱手说道:“吕兄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咳咳。”吕秀才清咳两声:“晋灵公不君:厚敛以雕墙;从台上弹人,而观其辟丸也;……稽首而对曰:“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位,曾经年少无知确实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他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叶兄可否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吕秀才絮絮叨叨说了足有半个多小时越说越兴奋,直说的叶涵直打瞌睡。而叶涵没有制止吕秀才的话,佟湘玉几人巴不得吕秀才多拖延一会儿。
吕秀才被叶涵喊停有些不悦却不敢反驳只能直勾勾看着叶涵。
端起茶喝了一口:“李大嘴,重新沏壶茶,水都凉了。”放在茶碗看着几人,缓行渡步。李大嘴风一般从厨房窜出来重新给叶涵换了一壶茶。几人随着叶涵脚步,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
“不去衙门也行。”叶涵止步而立。
“您说。”佟湘玉瞬间来了精神。
“同福客栈给我……。”
“不行!”白展堂不等佟湘玉说话直接拒绝叶涵。
“掌柜的,你可得想清楚。这客栈可是你的命根子。”郭芙蓉唯恐佟湘玉为了白展堂答应下来赶紧说道:“姓叶的,你换个条件。这客栈绝对不能给你”
“急什么。我说完了吗。同福客栈我要占一半股份。一年为限,一年内若白玉汤没有作奸犯科,我二话不说客栈还你转身就走。”叶涵说着背过身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块金砖放在石磨上:“别说我贪你客栈,百两黄金算是入股费用,就你这破店,你算赚大发了。”
“此言当真?!”佟湘玉盯着石磨上金砖两眼直发光。
郭芙蓉一把拽着佟湘玉:“秀才帮忙拉住掌柜的。——掌柜的,你可想清楚了,这人来路不清,他知道老白底细,万一这是他缓兵之计?眨眼就到衙门把我们告发了怎么办?”吕秀才一听郭芙蓉招呼赶紧拽着佟湘玉衣袖。
叶涵左手拿着金砖,右手食指中指稍稍用力,金砖就像是豆腐一样被一块块减下来:“对付你们,你觉得还需要缓兵之计。”
“就这么定了!”佟湘玉挣开郭芙蓉,瞪了一眼吕轻侯:“撒手。”
吕轻侯吓得赶紧放开手。佟湘玉蹲下身拍了拍白展堂随后朝着叶涵走了过去:“你的条件我答应。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说。”叶涵放下被剪得只剩下没多大的金砖回道。
“立字为契。契约上必须注明你清楚知道白展堂是盗圣这件事。”佟湘玉看着叶涵毫不示弱的说道,至于石磨上的金子连眼角都没有瞟一眼。
“掌柜的果然够狠,这是要拉我下水啊!”
“废话少说,敢还是不敢。”
“一言为定。”
佟湘玉面露喜色随即又扳着脸肃穆道:“秀才,写契约。”
“得令。”吕轻侯一甩前摆快速朝店堂走去。
“叶先生,店堂请。”佟湘玉甩手请道。
叶涵回身拿起椅子上丢着的论语,挥手对着白展堂虚点几下。
“展堂。”佟湘玉眼瞅着白展堂再次吐血顿时惊呼:“你言而无信。我跟你拼了……。”说吧撩起裙角拱着头就要朝叶涵撞去。
“掌柜的。”白展堂噌一下窜起来一把拽着佟湘玉:“误会,误会。叶先生帮我疗伤呢。”
“真的?”佟湘玉回头看着白展堂难以相信:“那你咋还吐血了?”
“那是淤血。吐出来就好。”说完朝着叶涵拱拱手:“多谢叶先生。”
“掌柜的。契约已经写好。您来过过目。”店堂传来吕轻侯声音。
“以后都是自己人,别客气了。”叶涵挥着手朝着店堂走去。李大嘴赶忙帮着叶涵将布帘撩开。
佟湘玉上下打量着白展堂,确定他没有事,蹭蹭跑到石磨边将黄金搂进怀里。紧跟着朝店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