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涵离开灵州城没多久,就有巡逻劲卒发现太后寝宫房门打开,门闩被震断,而寝宫中太后失踪。当即禀报西夏王。一场轰轰烈烈寻找太后的行动在灵州城展开,大半夜几乎所有店家被敲开门,入室盘查,直闹得鸡飞狗跳。
奔赴半夜,直至天明,路上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叶涵不吃不喝倒也无所谓,但是两匹马总得休息吃喝。为了不拖延时间,寻了一家农户,给了几两碎银让农家照料马匹,又向农妇讨了几件衣衫。
农家夫妇见叶涵带着一个只穿着里衣的妇人,虽有些奇怪,但叶涵给的银两叫他们自觉管住了嘴。当下也不敢胡问什么,农妇将叶涵引到屋内,稍稍收拾一下床榻,又将几件衣衫放在板桌就出门找丈夫去了。
叶涵操起桌上衣服丢向躺在床上的李秋水:“醒了就将衣服穿好。”
李秋水虽未达到先天境界,但也是后天巅峰修为,若不是叶涵出手偷袭,两招之间绝对制服不了李秋水。真要交手,支撑二三十招没有问题,有这时间李秋水大可唤人前来支援。半夜颠簸,李秋水早就醒转,只是她知道不是叶涵对手这才装晕思索脱身计策。如今被叶涵看破,当下也不在装晕,直起身子说道:“你知道我早就醒了?”
叶涵冷冷道:“将衣服换好,俩个时辰之后继续赶路。”
李秋水笑道:“你这小哥,好不知情趣。人家问你话,你何必这般爱答不理……。”见叶涵依旧扳着脸孔,双手无力的虚托,声音婉转粉腻:“哎啊~妾身被你点了一晚上穴道,双手无力,穿不得衣衫,小郎君帮帮妾身可好?”
叶涵转过头盯着李秋水。李秋水看着叶涵内心一喜,暗道:“任你武功超卓,也抵不过老娘这花容月貌。”随即双手虚晃着,肩头里衣滑落露出白皙粉肩。
叶涵一挥手,一股劲气当下席卷李秋水,银白色蜀锦里衣当下震得粉碎。李秋水赤身裸体趴坐在床榻之上,没等李秋水惊喜,就听到叶涵冷哼:“你要不穿,就不用再穿,这般赤身裸体去见无崖子也行。”
李秋水一惊,也不管浑身**,站在床上看着叶涵喝道:“你知道那个没良心的在哪里?是他叫你来找我的?不对,不对。他不知道,他若是知道我在西夏皇宫便知道我这些年的事情,他不会绝不会再来找我。他来找我便是承认带了绿帽子。哈哈哈,妙的很,妙的很……。”李秋水这般赤身裸体在床上来回渡步自言自语,说道最后反拍手叫好。
“小郎君,你们男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妻子给自己带绿帽子。你说是不是?”李秋水道。
叶涵冷冷瞥了一眼李秋水。后槽牙咯吱作响。逍遥派老一代简直就是一股毒流!无崖子,巫行云,李秋水。活到八九十岁还在拈酸吃醋,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她的容貌被巫行云毁去,不得已用易容术修复脸孔,但是对着身材又极为自傲,将叶涵不仅不细看,反倒鄙夷,当下火冒三丈!:“你这是什么眼神!啊——!这么玲珑标致的身段,你居然不仔细看看?!”
叶涵懒得搭理这个自恋到极点的老太婆,若不是她是阿萝生母,离都懒得理她。身形一晃,朝着李秋水脑门一掌拍去。照他心思这种胡搅蛮缠之人一掌打晕打包了事。谁料李秋水似乎早就料到叶涵动作一般,侧身一避,同时双足在床榻两点,趁着叶涵惊诧之际撞破身后的木格窗滚了出去。
刚一落地,李秋水便风一般朝着屋后山腰窜去。
农家两口子正在院子内铡着干草准备喂马。乍一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撞出窗,看的农夫目瞪口呆!长这么大就看过黄脸皮粗壮的身子,哪里见过这般前凸后翘婀娜的身段。愣神之际差点将手指铡了!吓得他赶紧阿弥陀佛直嘟囔。
李秋水虽然狡诈,但是实力摆在那里.一个先天后期巅峰实力,一个后天巅峰。两者云泥之别,根本没有可比性。当论武技叶涵不如李秋水娴熟,论修为,李秋水拍马都赶不上叶涵。只是两个起落,李秋水被打晕之后再次被叶涵扛在肩上回到农家。也不管她有没有穿衣服弄了张被子将李秋水裹得严严实实,随后用绳子将被子捆扎,休息了半天,马匹也喂得差不多,骑着马一路慢跑的朝着河南擂鼓山方向去。
李秋水被醒转过来之后老实了许多。叶涵见她老实也不在拿被子裹着她。在怎么说也算是老丈母娘,闹得太难堪,叫人笑话!丢了几件男装给李秋水。李秋水也不推脱,接过衣衫胡乱穿着,衣衫虽然宽大但总比赤身裸体来的强。行到河南境,又购置了几身女装,李秋水这才恢复几分贵气。
越靠近擂鼓山,李秋水心思越发活络,在闹市大呼人贩子引来众人围观,原想着这次能够顺利逃脱,岂料到叶涵比她还狠,直接将半条街几百号人尽数打晕不说,又将她敲晕扛着她径直出城,自此李秋水算是真正绝了心思。她发现不管怎么闹,叶涵总是一副冷冰冰模样,有时候看她眼神兀自露出一丝厌恶。这叫她极为郁闷,问,问不出所以然,猜,猜不到结果,只得行尸走肉般被牵着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