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的手依旧在抖,她接过烟,颤颤巍巍的放在自己口中,努力了两回后,都被呛的止不住咳嗽。
多次试用无果,鹿从无助的看向闻忌,“陛下....”
闻忌从她手上收回目光,轻声道,“慢一些,吸进肺中,再慢慢吐出来。”
这是鹿从第一次抽烟,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虽然闻忌什么都没说,但那股强势凌人的感觉一直压迫着她,试探着她的心理防线。吸了多次,终于成功之后,她含着烟,双目通红的看着闻忌。
闻忌望着她的双眼压下了眼里的情绪,而后将她嘴里的烟斗拿了回来,放回了自己的口中。
房内重新恢复了宁静,鹿从双手抓着膝盖上的衣摆,垂着头不说话。
烟雾依旧弥漫,在充满药草味的烟里,二人心思各异。
“喝够了吗?”闻忌突然出声,使鹿从听闻倍感头皮发麻。她还没想好怎么说,沉默了一瞬。
烟斗放在桌面的清脆声响起,闻忌端起桌面的水,饮进口中,声音依旧没有变化,
“我问你,他的血,你喝够了吗?”
鹿从吓得坐立不安,她想站起来,但是闻忌却像是进一步预判了她的动作一样,在她站起来之前,放在她身后的那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闻忌看向鹿从的嘴唇,道,“这张嘴本来是用来说话的,若此刻不做点什么,想必也不需要存在了。”
鹿从头皮发麻,她再也不多想,咬着唇中的软肉,道,“蛊虫...没有异动了。”
那意思就是喝够了。
闻忌笑了,带着无尽的冷意。
他说过多少次了呢?让她远离萧迟,为什么总是不听话。一而再,再而三。
鹿从声音微弱,诚实的回答,“他说他有解药,我才跟着过去的,然后他又说自己的血很珍贵,能够治疗我体内的蛊虫。”
“所以你就想试试,是吗?”
“不是的...”鹿从连忙解释,“你每次为了给我血都很辛苦,我不想连累你,想着萧迟可以帮我,你可以轻松点,然后他又放血勾引我,所以就一时....”
讲到这,鹿从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怎么这么像出轨后的说词?
“所以没有忍住诱惑?”
放在鹿从肩膀上的手越收越紧,有着无法让人挣脱的力道。这一回,鹿从亲眼看见闻忌眼里流露出异样的情绪——那是嫌弃。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拉近,声音低哑,“真是让我恶心。”
真是让我恶心...
鹿从沉浸于这段话的震撼中,下一刻,她听见自己衣裳撕裂的声音。肩上一凉,闻忌整个人的气息包裹着她,紧接着,肩膀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
鹿从丝毫没有准备,就这样被闻忌硬生生咬了一口,下意识推开他时,反而被人咬的更紧。
闻忌抽出她的双手,翻身压在她身体上方,薄唇离了一分她的肌肤,道,
“疼也要受着。”
而后,重新张开嘴巴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