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他们之间本就是不平等的,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求饶。
很显然,鹿从在很早之前就发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对闻忌是有些管用的。握着绷带的手终于松开,冰冷的链条也砸在了鹿从的小腹上。
闻忌一句话没说,坐在她面前,收回了手。
鹿从擦擦眼泪缓缓坐起,她双眼通红的看着闻忌,知道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便试探的转过了身。
没人阻止。
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将绷带全部取下,再将那些令人羞耻的链条缠绕在身上。
由于紧张与挣扎,她的后背不可避免的摩擦到,有不少角落正在微微泛红。闻忌的目光,越来越沉。
缠绕好后,鹿从双手抱住自己,正打算用绷带缠回去,却在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绷带被某人不小心弄在了地上。
......
窗户没合上,时不时有冷风吹进来,鹿从吸了吸鼻子,回头看闻忌,“陛下,绑着绷带方便做事,我还可以缠上....”
闻忌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罩在了她的身上。
他打断了她的话,道,“从今日开始,你便不用出去了。”
鹿从身上刚因闻忌外衣而回暖的身体仿佛又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她抬头,有些讶异,“什么?”
闻忌目光冷淡,俯视着她,“犯错,需要惩罚。”
“既然你不听话,孤又舍不得杀你,所以便罚你,日后只许在这龙陵宫内活动。”
随着闻忌说的一句句话,鹿从呼吸越来越重,脸上佯装的泪水也渐渐干涸在了脸上。
什么意思?
闻忌这是打算要幽禁她?
闻忌看着鹿从渐渐灰暗的脸色,他面无表情的接着说,“你只需要服侍孤的起居,待在孤身边,你想要的血,每日每晚,孤都会给你。”
闻忌伸手,将粘在鹿从脸上的发丝捋到脑后,道,“这样不好吗?你眼里只有我,我不会再生气,你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鹿从喉头滚动,看着闻忌眼里的偏执,她垂死挣扎道,“陛下是否找到了其他人选?若是陛下不想要奴才,可以将奴才驱逐出去。”
驱逐?
就这么想离开他的身边?
在闻忌脸色越来越冷的时候,鹿从又加了一句,“如果不能再您身边服侍,对奴才来说同死没什么区别。奴才就是想知道,陛下真的不需要我了吗?”
她试探着闻忌真实的想法与意思,同时也不忘给某只易怒易多疑的人顺毛。
闻忌身上的冷气淡了些,说出的话也比方才轻柔,“魏贤仁回来了,他会服侍孤前殿的事。”
“而你,只需要在这个房内服侍我。”
他歪头,不知道是不是鹿从方才的那一番话取悦到了他,闻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抬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乖乖听话,不要再让孤发现你与萧迟在一起。”
“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