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唉…又要死人了呀……”
“江湖每天都在死人。”
【——
窑洞。
“表姐,爹跟娘怎么这么久还不过来呀?他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陆无双坐卧不安,不住询问父母安危,虽明知道程英也不晓得,却仍旧是控制不住去问。
“你放心吧,姨夫,姨妈他们不会有事的。”程英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就听着武修文抱过来一个箩筐,兴奋的叫喊道:“喂喂喂,你们快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里面什么东西呀?”
“不知道,拿出来看看呀。”武修文说话间已经从箩筐里取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瞧,登时与他兄长武敦儒惊喜喊道:“哇!这么多江苏饼呀!”
“来来来,吃,快吃。”武修文啃着一块饼,还朝着走过来程英跟身边的哥哥发去。
“不可以吃,不可以吃呀。”武敦儒连连摆手,迟疑的道。
“为什么不行啊?我都快饿死了,先吃饱了再说,来呀,快点吃呀。”
武修文这么一说,武敦儒倒也不在克制,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程英也饿了,闻言,递给了陆双一块,自己也吃了起来,只是她将将吃了一口江苏饼,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呀,这个破窑洞,既有水又有食物,莫非是有人居住……”
“月光光,照地上,年三十,摘……”
伴随着一阵欢快的乐曲响起。
一个衣衫褴褛,眉清目秀的小小少年提着一只大公鸡,跳跳跃跃的走来。
想来是心情极好的缘故,他一路上还念叨着一首童谣,可待到他进去窑洞里,见着程英四人,动作顿时就僵住了,嘴巴上叼着的稻草与提着的公鸡一齐落在地上,叫他好一阵忙活才把那只公鸡逮住。
“喂,你们几个是什么人啊?跑到我家里干什么?”
——】
“对喽,我就说这一个破窑洞,好端端的怎么有吃的喝的?感情是有主人家的?”
“这少年一出场,响起的曲子,身上的劲儿,却是叫老夫舒坦了些,适才陆家那一档的事,看的实在是心里边难受,这江湖上的恩怨情仇实在是…唉……”
“谁说不是呢?只不过…这少年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高手的样子,待到那个李莫愁跟着武三通夫妇寻来,怕是要殃及池鱼,这也是无妄之灾了呀。”
“嗐——都没播到后边呢,你着什么急呀?你?”
“在下着急,干你什么事?要你来说?”
“我就说了,又干你什么事?”
……
群豪闹腾不已,待到一道闷雷响起,登时鸦雀无声,老实观影起来。
与此同时,石碑边上。
“这孩子怎么长的与他那般想象的…:”
穆念慈只觉得光幕中的少年长的与杨康很是相像,不由的回过头看向那边树下坐着的俊雅青年。
杨康一直关注着穆念慈,回以一笑,眉目风流,就见到她轻哼一声,扭过身去,立时收敛了笑意,神情苦痛,面如金纸。
“贤弟!贤弟!”
“嘶…大哥,我…我身上好疼啊,在这里却又死不成,等出去了,你就赶紧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实在…实在是受不住了。”杨康面皮抖动,咬牙慢慢说道。
“贤弟…贤弟…不成的…不成的…贤弟,你在忍忍,会有救的,会有救的……”郭靖连连摇头,眼含热泪的道。
“哼——”
欧阳锋手持蛇头铁杖,鹤立在不远处,冷冷的盯着他们,如若盯着猎物的一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