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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小杨过叫喊渐渐停了下来，就听孙婆婆道，“怎么样，舒服点了吧？”

“舒服多了……”

杨过说着回过头来，见到孙婆婆脸上满是渗人的鸡皮疙瘩，吓了一跳，提起裤子喊道，“你是谁呀？你是谁呀？”

“哼！我是你孙婆婆！”

“这儿是什么地方？”

“活死人墓！”

“活…活死人墓……”

杨过大惊失色，四下环顾，见周遭暗沉沉的，水雾氤氲，心里边甚是害怕，胡乱跑了起来，“哗啦～”一声，趟进了河水里。

“我已经死了吗？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哈哈哈……”

孙婆婆端着碗站起来，大笑不止，“你逃不出去的。”

“我不管，我不要死，开门，放我出去！出去！”

杨过摸到山壁不断拍打，“怎么没有门呀，开门啊，放我出去，开门啊！我还没有死呢！”‘

孙婆婆摇摇头，将碗放下，一个轻身来到杨过身后。

杨过见不着前方的路，不住后退，却是撞到了孙婆婆怀里，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道：“婆婆，我怕…我怕那些臭道士来抓我。婆婆，他们会来欺负我……”

“不怕孩子，有老婆子在，没人敢欺负你。”孙婆婆弯下腰，轻柔的替他抹了抹眼泪。

“来乖孩子，快起来吧。”

“嗯。”

杨过怔了一下，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婆婆，是你把我救到这儿的？”

“是，是我救的。”孙婆婆摸了摸杨过脸蛋，语气尽力和蔼下来，问，“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他们…他们打不过我郭伯伯，就来打我出气，师父打我，师兄们也打我……”

“师父，师兄怎么能这么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过…”

杨过挽住孙婆婆的手臂，跟在她身边走着，听得她这个刚刚认识的老婆婆这么关心自己，眼眶发酸。

“我还没生下来，我爹就死了，后来，我娘也死了，就没人管我了……”

杨过哭泣了起来，依靠在孙婆婆怀中，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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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杨过这是进到李莫愁的师门了，瞧这样子李姑娘应该不在古墓里边，杨过也算是逃过一劫了吧！”

“这个老婆子模样生的可真吓人，怎么能长成这样的，我瞧着心里边都害怕。”

“可不是，李姑娘离开古墓，肯定是被吓的，哈哈哈…”

“你这人为何以貌取人！李莫愁这女魔头离开古墓，不是因为违反了门规，被他师父逐出去的，干这位老婆婆何事？叫你这么污蔑于她？”

“嘿，我说她又没说你，你急个什么劲？”

“我就急了你又如何？我就见不得你这种人在此处狺狺犬吠，信口开河！”

“我不就开个玩笑嘛？你用的着这么认真？”

轰隆隆。

雷声响起，周遭骤然寂静，争吵不再。

……

石碑下。

“孙婆婆，你实是好心肠的，莫听他们这些人乱说。”

孙婆婆笑了一下，“无妨，老婆子早就习惯啦，没什么的。”

“唔……”

穆念慈望着天上光幕，又道，“还是要谢谢婆婆你搭救过儿这孩子。”

“唉……这救的了一时，也救不了一世呀。”孙婆婆瞧了一眼林丫鬟，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