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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抱着小龙女折返回古墓大厅里，听得水声哗哗，二人的视线落在水面的一截木桩上，微微一笑。

“过儿…你为什么愿意为我而死……”

“天下就只有你对我好，我为什么不肯为你死？”

“早知道是这样，咱们就不用陪她们一块死啦……”小龙女挽住他脖颈，泪眸生笑，言道，“不过，如果不是这样……”轻轻抚他的苍白含笑的脸颊，“不知道过儿心甘情愿为我死，我这誓言也算不得破了。

“姑姑。”

“过儿…”小龙女问，“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啦。”

杨过笑道，“全天下就只有你是我的亲人。”

“如若，有另外一个女子，也像姑姑待你这么好，你会怎么样？”

杨过想了想，答道，“谁对我好，我也对谁好！”

闻言。

小龙女面上笑意淡去，胸口一团闷气堵的难受至极，伤势复起。

——】

“我可算看出来了，龙姑娘绝对是喜欢上杨过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

“杨过这小子该不会跟陆展元那货色一样，要做个负心薄幸之辈吧？”

“杨过又不喜欢龙姑娘，怎么会跟陆展元一样的？”

“会不会是杨过年纪太小了，还不知道男女之情呀？他这才十五六七的样子，瞧着脸上还有稚气在。”

“你们几个在胡咧咧什么，这简直大逆不道，做师长的，怎么能对徒儿起这样的心思！”

“是也！这简直不堪入目啊！这个姓龙的女子也是，实在是不知羞耻！”

“你找死不是，旁人的私事关你屁事，要你来多管闲事？要不出去了咱俩比划比划！”

…

“蠢！”

林朝英黛眉紧蹙，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来，旋即，侧目扫了一眼王重阳，“跟某人一个蠢样！”

王重阳突然感觉背脊一寒，立时侧目望去，却什么也没瞧见，不免有些奇怪。

……

光幕中。

【——

“姑姑！”

杨过大惊，忙将她抱紧了些，快步朝着边上的石台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

“过儿。”

“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你如果喜欢世上其他的女子，你还是别喜欢我的好。”

小龙女一口话说完，劲力泄去，倒在了石台上，杨过慌忙绕到另一侧，托起螓首。

“你…笑什么？”

“姑姑，我们都快死啦，我还会去喜欢什么别的女子呀？难不成，你要我去喜欢李莫愁和她的徒儿？”

“是了…我当真是糊涂了……”小龙女坐了起来。

杨过笑笑，见她冷的发抖，又拥住了她，就听她道，“过儿，我想听你发个誓……”

“发什么誓？”

“我想听你说，你今后心中就只有我一个。”

“好！”

杨过应下，扶着小龙女坐好，旋即，跪倒在她面前，“我发誓，弟子杨过，今生今世，心中只有姑姑一个人，倘若日后变了心，不用姑姑来杀我，只要我一看到姑姑的脸，我就…我就自行了断！”

“……”

小龙女听得他说“弟子杨过”，神情微怔，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默默流泪，可她想着她是要死的了，想那么多又做什么呢？

念此，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