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余再次思考了一下，十分郑重其事地向老人问道。

“人间情，自乾坤，自古对嘴不对心。人间义，自昆仑，自古听心不足论。情与义，端看你如何选择了。”

老人故意打了个机锋，没有直接说破。

“二者不可以兼顾吗？”

江天余忍不住再次向着老人问道。

“情义兼具者，自是人间不可得的机遇。破情得义者，方可兼具。冥冥中自有天意牵引，但人力不可不为。”

老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江天余叮嘱道。

“我明白了。”

江天余恍惚间明白了很多事情，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明白。

“记住我说过的话：小小袋里有乾坤，人人哪得如意尊。一切顺缘发展，随缘自化。你去吧！”

老人再次向江天余说道，并责令江天余离开。

“我到哪里去呢？”

江天余不由自主地向老人问道。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老人立即斩钉截铁地回复江天余道。

“我忘了我来时的路了。”

江天余十分迷茫地对老人说道。

“那你就去找，去寻找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老人十分客观而又冷静地向江天余问道分析道。

“好吧！我会慢慢地找，努力地找到我的家的。”

江天余忽然十分坚定而又执着地对着老人说道。

“去吧！去寻找你人生真正的归处去吧！”

老人忽然间十分严肃地鼓励江天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