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如意洲的人丁稀少,我们兄妹二人才寻得了一处窑洞安身。”
众人听到了冯玄蛟如此说话,都齐齐变得悲伤沉默起来。
只有坐在台上的张新晴,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诉着十分伤心地说道:
“这是朕之过,朕之过啊!新皇登基已经接近十五年,却还是流民不断。这不是朕的过失,又是谁的过失呢?”
这个时候,张新晴继续抬眼望向冯玄蛟,依然心疼不已。
想起冯玄蛟刚才的言语,张新晴忽然又十分狐疑地对着冯玄蛟问道:
“等等,你刚才说,你们兄妹在新皇登基的时候,是十三岁左右。你们两个小孩子,为何一定要赶去朝贺呢?那群强人又为何单单掳掠你们两个小孩子呢?这里面隐藏了什么实情?你一一向我道来,我才能帮助你们走出困境啊!”
冯玄蛟听到了张新晴如此问询,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讲出所有实情,所以一时无话可说。
张新晴却又迫不及待地对着冯玄蛟问道:
“你和哥哥冯玄龙,家中高堂可还安在?现在何方?”
这个时候,冯玄蛟立即十分为难地抬起了头,眼中充满了泪水,举足无措地看了看这个人,又看了看那个人,最终含着泪望向了台上的张新晴,满怀悲愤地说道:
“民女不知。”
余世余,凤凯和胡金玲三个人立即一阵唏嘘不已。
坐在台上的张新晴,也立即证实了张新晴的猜测。
“你就是当年和我们一起打天下的江天蛟女儿?跟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张新晴说完,立即一阵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