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对女孩的第一印象,不自觉放下手,免得划破她冰雪一般的美好肌肤。
“我们见过?”鱼欢没想到他长得如此好看,还有几分眼熟。
再看他一身正装丝毫没有灰尘和血迹,那么浴池里面的血是谁的?
暴走绅士?
人面兽心?
细思极恐,费力咽口口水,维持举手投降的动作慢慢往后退。
男人眯起黑眸。
反应挺快。
在相见不到一分钟里想起他。
快退到门口,鱼欢眼前闪现一帧黑白色画面,瞳孔骤缩,下一秒记忆又变模糊,“我记得你,你是……”
说不出所以然。
似乎见过。
却不是太深刻。
原来是没想起——男人愠怒!
酒店已经被敌对势力侵占,他在窗边看见她的第一眼便觉得眼熟。
于是他吩咐侍卫放她进来,想要试探一下猜测,否则她今天根本进不了酒店。
不想他寻找多年,她已经把他忘了。
冰冷的匕首翻转紧贴面颊,大手下滑,一把掐住白皙的细长脖子,鼻梁相贴携带危险与蛊惑。
“说,我是谁?”
力气不大像见面礼。
但对于一个娇弱女孩子来说,在这种环境下吓都能吓死,一掐简直是扼住命运的喉咙。
呼吸变得困难,粉唇被迫张开,鱼欢本能地抓住男人手腕企图夺回氧气,“松开,你松开……”
男女体力悬殊太大,她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松开一点,急得眼眶发红。
男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鼻梁擦过她面颊,滑到她耳边低低沉沉问。
“说出我是谁,我就松手。”
等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