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用力关上门。
褚西礼任由靠枕从脸上掉下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转为震惊,接着是窃喜,最后是释然一笑。
“总算有了点元小七该有的霸气。”
这才应该是她。
不服就干。
而不是平时的无辜小绵羊。
唯唯诺诺。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褚西礼揪住兔子靠枕上面的一只兔耳朵,“不逼她一把,她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跋扈。”
她就是欠教训。
或许多让她吃点苦头,骨子里被潜藏多年的狠劲才能被激发出来,失去的记忆也能顺势找回来。
深更半夜,有一个男人在自己卧室里,这种情况下鱼欢原本不敢洗澡。
但这次被气得不轻。
“明天让郝伯给我找两个保镖,不让褚西礼再进别墅,太讨厌了!”
冲完澡后裹上浅粉色浴袍,推开磨砂门,发现被扔在地上沾了水的睡裙。
低头看看身上的浴袍,恍然间懊恼和慌张,无助地东张西望。
“完了,我没有拿睡裙,”
气糊涂了。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对着镜子照一照,摘掉浴帽披散下长发,这款浴袍很短,只到大腿处,随时可能走光。
“怎么办?”
好在浴室里有一台烘干机。
鱼欢将脏掉的睡裙洗干净,放进烘干机,等上半小时就能干,反正现在也不想出去看见讨厌的人。
坐在一旁玩手机。
“这么久不出来,还活着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褚西礼突然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