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胡说,我哪里脸红了?”
“还不承认,都红成猴屁股了。”
“……你这什么比喻?”鱼欢气呼呼嘟起嘴巴,“你才猴子屁股呢,我不想跟你说话。”
哼。
错了错了都错了。
她就不该问。
刚才一定是她出现了错觉,才会把人看成她和褚西礼。
她和褚西礼互相不喜欢,相看生厌,不可能重蹈妈妈和褚祁良的覆辙。
正好遇上红绿灯停下来。
褚西礼抽张纸巾擦拭手上沾到的些许血渍,“你是真不疼,还是,痛觉神经不发达?”
除了一开始见面时她有大哭,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痛意,明明玻璃渣子还在肉里。
看着细皮嫩肉的。
莫实际上皮厚没感觉到疼?
“我不疼啊。”鱼欢晃一晃手,“就是刚碰到玻璃碎片的时候疼,现在没感觉。”
“你个蠢货。”
提到这事褚西礼就气。
“让你如法炮制,不是让你完全复制,她一个疯子玩自残,你一个正常人也要学?”
“我也很后悔。”
掀开缠在手上的染血手帕,左手掌心血肉模糊已经结痂。
鱼欢浑身一颤,“好严重!”
“废话。”
夜间行车不能开车内灯,光线昏暗,鱼欢打开手机照明,血肉里几个小玻璃碎片折射光芒照进眼里。
大惊失色。
“怎么会是,怎么会有玻璃在肉里?”
平时鞋子里进一粒沙子都不舒服,更别说嫩嫩的肉里进几个玻璃渣子。
之前鱼欢的注意力不在手上,不知道有玻璃渣子,忽略了剧烈痛感。
现在反应过来感觉痛彻心扉
咬唇,皱眉。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催促。
“你开快点好不好,疼,我好疼啊,我觉得我的手要废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