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不疼了?”
打完字后放下手机,鱼欢倒抽一口凉气细细感受,嘟起嘴巴,“还是疼呜呜呜……”
“你不去演戏,绝对浪费一身演技。”
医院。
做手术取出掌心里的小碎片,包扎好伤口,鱼欢手背上插着细细的输液针,被医护人员推到病房。
褚西礼缴完费回来。
鱼欢身穿干净的病服,坐在病床上精神抖擞地玩手机,麻醉剂还没失效,手心一点不疼。
“放下。”
褚西礼拿过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摁下床边按钮,床头慢慢平躺下来。
“躺下休息。”
“我不困。”
“那就闭目养神,反思一下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有哪些不足。”
跟家长一样严厉。
心不甘情不愿地躺下,双手搁在被子外面,褚西礼弯腰替她掖好被角。
鱼欢受宠若惊,“我不冷。”
“……现在不冷,不代表你待会不冷,躺着,别说话。”
他难得伺候人。
她还每次都怼他挑三拣四的。
不知好歹!
“哦。”每次他说不过她的时候就会发脾气。
暴躁男。
房间里冷气温度适宜。
空气中弥漫稀释后的消毒水味道,不算难闻,也算不上好闻。
褚西礼脱下外套,抽调领带挂在衣架上,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透气。
倒杯水喝一口。
然后拉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双腿优雅交叠,十指交叉搁在膝盖上。
不看手机,不发呆,没有处理公务,就这么近距离盯着病床上的女孩子看。
“怎、怎么了?”鱼欢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脸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