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实现这个美梦，无论选择哪条道路，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曾经守护的子民，将他视作怪物。”

“记录历史的官员，对他口诛笔伐。”

“为了避免伤害自己的子民，他离开了故土。”

“换来的是万里之外的追杀。”

“以及一个接一个，关于不存在的怪物传说。”

莱利平静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些许变化。

他的视线，第一次从古堡内部转向窗外。

仿佛在怀念着什么。

“哈哈，莱利先生这般言论，可是小觑了秦始皇啊。”

林风忽然摇头大笑，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哦？”

“这话怎么说？”

莱利收回目光，好奇地看着他。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痛苦地与人交谈过了。

就连桌上的蜡烛，都已经燃烧掉了三分之二，他也浑然未觉。

“秦始皇守护人间，难道是为了换取民众的感激吗？”

“秦始皇离开故土，却来到西方黑暗怪物聚集的地方，这难道仅仅是巧合？”

“再说，就算他真的变成了怪物。”

“何必还要时时刻刻关注着故乡的美好江山呢？”

林风的语气愈发严厉，最后一句话更带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让莱利没有任何退缩的空间。

而莱利本人，也没有想过退缩。

他看向林风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看来，你都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莱利意味深长地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双方来说，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但他们还是忍不住要问。

“我来这里，只为求证一件事。”

“那位敢于与三皇五帝相提并论的秦始皇...”

“他，是否还在人间？”

同样的话语，林风再次坚定地提出。

这一次，他必须要得到答案！

“即便他在又如何？”

“若不在，又能如何？”

莱利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