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摇头：“没用了，我的本命之源已经破碎了……”

“怎么会！怎么会！你是九天神凰，我们是羽神族，是不死不灭的！”玥柠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如决堤般落下。

“接受现实吧，死亡并不可怕，我活了十几万年，也早就活累了。”臣曦抿唇一笑，眼里似有释然一般。

但玥柠明白，这是他故意在安慰她，才这么说的。

臣曦俊朗的脸庞上一片苍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温柔得如同四月里的春风一般：“玥柠，你生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女孩好，贴心。我可以帮她取个名字吗？”

玥柠泪如雨下：“恩。”

“就叫云瑶吧。”

臣曦的目光落向遥远辽阔的苍穹，湛蓝的天幕早已变成了血色，各色光芒交织在一起，那里有人影闪动，也有凶兽的怒吼。

“是梦子桓，他早就吞噬了血魔，后面又吞噬了天极深渊中的域外妖魔煞气，他早已经不是你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了！”

玥柠愣在原地。

脑子亦是一片空白。

只剩臣曦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

原来他早就吞噬了血魔，还有域外妖魔煞气。

就连他去天极深渊都是计划好的，并不是真的去替金盛鸿寻找天地灵草！而是去为了吞噬域外妖魔煞气！

可怕的是她竟然一直相信他！

对他的话从来没有产生过怀疑！但凡她不那么相信他，或许可以早点发现端倪，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