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起来了?前方现在什么情况?细细说来。”苏玲珑本以为两国只是做做样子,但没想到还真打起来了。
“是。据探子传来的消息,这次是景国悍然入侵昊国为先。起因是景国勒令昊国交出杀害萧封冀的凶手,否则誓不罢休。”
苏玲珑一摆手,喝道:“挑重点说,这些我知道的消息就不用重复了。”
“是。景昊两国多次互派使者交涉,却始终达不成一致。昊国一口咬定,凶手已经畏罪自戕。并且是在你景国官员见证下自戕的。再让他们昊国交人,简直是无稽之谈。而景国却把矛头直指庆王李锐,说那小兵只不过是替死鬼罢了。真正的幕后凶手乃是李锐无疑。”
“因此景国要昊国把李锐交出来明正典刑,以祭萧封冀在天之灵。昊国自然不会答应。几番拉扯下。景国忍无可忍,悍然对昊国发起了进攻。”
“呵呵,想不到景国还真敢动手。现在战场什么情况?哪方赢了?”苏玲珑问道。
“由于是景国突然袭击,昊国不察,只能催促应战。现如今景国大军已深入昊国境内八十里,直逼昊国边城鲁阳城。”
“这么快?昊国的边军都是猪吗?”苏玲珑满脸的不敢置信。
探子没有说话,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苏玲珑反应过来,当即吩咐到:“再探再报。务必第一时间把消息送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探子行礼告退。空留下苏玲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昊国。庆王军营。
“砰。”一个上好的景国瓷杯被李锐砸了个稀烂。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本王都已经和他们说了。萧封冀的事情不是本王做的。为何还要苦苦相逼。现在竟然还敢公然我昊国领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锐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这些话他也只能在自己的军帐里发发牢骚,其余的藩王都已经恨透他了。
本来大家都在自己的封地喝着小酒唱着歌,结果就因为你办的这糟心事,把大家伙全拉到战场上来了。这都多少年没打过仗了。这不是难为人吗?
这也是昊国的一个特色。昊国为了不重蹈大恒的覆辙。在立国之初就立下祖训。
但凡战争,藩王必须身先士卒。绝不容许躲在后方的情况发生。哪怕是重病缠身,就算抬,也要抬到军营中去。
之所以有这么一个制度,一来是为了让这些藩王们时刻保持尚武之心。
这二来嘛,就比较隐晦了。就是要通过战争,来消耗掉一些藩王。否则藩王只多不少,长此以往,国家便无地可封。
因此借助战争合理的消耗掉一些藩王,还是很有必要的。哪怕藩王不死也无所谓,手底下的兵士死了效果也是一样的。
藩王们实力大减,中央的压力自然也会小很多了。
“王爷,事已至此,只能先把景国贼子先赶出昊国才能计较其他。倘若被景国在我昊国攻城掠地,那到时不是王爷的错也成了王爷的错了。”李锐的谋士出言提醒道。
“先生说的对。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景国的贼子先赶出昊国,否则别说景国了,到时就连父王也不会轻饶了本王。本王这就整军,去和景国的贼子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