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又产生了一失误,怎么办呢?”她表情颇为苦恼,抬右手撑住了自己的下巴,顺势歪了歪头:“我不记得在之前的那次接触提过刁玟丽、黄子明和耿阳三人的具体情况,可方才在第一次听说他们已经死亡时候的反应竟然一点不吃惊,是过于淡定还是……您早就心里数了?”
“呵呵……”王雨垂眸,伸出手『揉』了『揉』因为长时间一坐姿而略微些不适的左腿,低低的笑了开来:“但凡值得警察找门来的能么好事儿?不是犯法了,就是受害者呗,这又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叶竹并因为他几次三番的辩驳而感到生气,仍然自顾自的说下去:“所以在选定了他们三人位目标后的某一深夜,他们三忽然结伴来到了光明堂,并且明显一副惹了大麻烦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大的好机会不是吗?省去了处心积虑将三人聚在一下手的安排,如果之后一不小心事发,还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他们惹下的麻烦身。”
“于是在三人出于信任告诉到底发生了么事后,一定吓唬他们说伤人是要坐牢的吧?然后呢?假惺惺的伸出了援助之手,表示要庇护他们?以光明堂这里不安全为借口,让他们三人心甘情愿的跟在的身后,一步一步迈进了地狱深渊?!”
“……”王雨原本一直在磨搓着残腿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许久之后才缓缓地抬了头,脸并无半点波澜:“还是那句话,证据呢?就靠着您二位这编故事的口才,在法院开庭的时候就能让我成功获罪吗?不是吧,现在的公检法做事都这么草率吗?”
“想要么证据自然都会,刁玟丽三人应该不是唯一一次的犯案吧?接下来警方只要排查历年曾经加入过光明堂又忽然消失不见的人,总会得到一些线索的,再说了剩下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应该人在无意发现过一些事,只不过当时太过于在意罢了。”言宇在他身后再次开了口,语气悠闲:“我们能做的事情多了,先去光明堂现在的地址查一查看一看,再去名下的房产、现居住地细致的收取一波证据,后再调取一下车面的车记录仪或者车自带的导航面的车轨迹。”
“对于一连环杀手来说,每一桩罪都是得意的作品,总结出经常去的几地点,也许会意想不到的惊喜也说不定。”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他也绕回了本来坐着的那把椅子旁,不过并坐下去,而是收拾桌面的文件夹来,见状竟是要走了。
叶竹自然也是样样,这场审讯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是初步的接触,完全期待过能这仅仅一次的交手就得到么用的讯息。
然而就在二人走至门前,即将打开那扇门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的淡定的男声:“人,是我杀的。”
言宇搭在门把的大手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虽过激的反应,但是仍能俊脸看出些许的不解。黑眸迅速闪过一丝疑『惑』,他垂下了手,保持着腋下夹着文件夹,一只手『插』兜的姿势转回了身。
叶竹心头也泛了嘀咕,跟着言宇返回到了审讯桌前。
“为么?”言宇淡淡的问道,语调平稳,神『色』如常:“方才还绞尽脑汁的替自己辩解,就这么两秒钟的功夫,却改变了想法?要知道,警方现在的确么质『性』的证据,就这么承认了?”
王雨端的坐在审讯椅,半身脊背挺的溜直:“们不是也说了,我是聪明人,聪明人自然会审时度势。按照这名警官刚刚所说的那查法儿,我肯定逃不脱的,与其枯坐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坦白再和警方谈谈条件来的合适一些。”
“谈条件?少三条人命,拿么谈条件?”言宇似乎并不买账。
王雨浑不在意的往后靠了靠,一副所事情都尽在掌握的模样:“们虽然可能排查出全部失踪人口的名单,但是们就确定那些真的就是受害者吗?或许可以根据我的生活轨迹确定一些埋尸地,可们又能确定那些埋尸地就是全部吗?”
“承认吧,了我的配合,警方会节省了多少时间,况且找到每一受害者不是们警察在乎的事儿吗?当真一点不心动?”
叶竹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她微微眯眼盯着对方看,些『摸』不清现在这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么『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情况肯定远不如当下看来这般简单。
几分钟后,审讯室的门终于里面打了开,言宇和叶竹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早就等在面走廊里的杜成等人迫不及待的围拢了来,杜成开口问:“言队,王雨后到底在耳边提了么要求?”
言宇扬了扬眉:“要求死缓。”
“做梦去吧!”杜成差点坡口大骂:“听他刚刚的话,死的肯定不止刁玟丽他们仨,那么多条人命,还想判死缓?”
其余人纷纷附和。
只叶竹扭过头透过门的玻璃看向了审讯室内孤零零的身影,若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