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解释了,为何魏姨娘要让女儿冒险掠夺灵根。因为她身怀异宝,确定了原主高h有天赋灵根。
而高瑜苒成功掠夺天赋灵根,魏姨娘的法宝想必也出了不少力。
高h感慨这个世界坑爹,主神让她穿越,却没给她系统金手指。若她是个小学生,只怕看到这串玻璃制作化学式,也会觉得没什么违和。
修仙大会即将开始,宗门弟子们先后来到王城。
所有参加修仙大会的修士,都需要在试炼门开启前七日,统一入驻修仙别院。
高h代表忘忧宗,被分配到和赤霞宗女修一间房,睡大通铺。
修士们需要统一去仓库领取丹药以及生活物资。
高h带着狗子去仓库前排队,轮到她时发现,分配物资的竟是她大哥高桥。
高桥抬眼看见高h,果然没给好脸色:“我道这是谁呢,这不是忘忧宗的仙子吗?怎么,你宗这次就只派了你一人前来竞赛?那老头怎么没跟着来,是死了?”
高h冷眼看他:“给我东西。”
高桥把一捆物资递给她,在她要伸手接住时,故意把东西扔地上:“抱歉啊,手滑。看来连物资都长眼,并不想跟你这般狠辣蛇蝎女人走。”
高h冷眼看他:“高桥,你这臭嘴如果吐出来的全是粪,我这边建议你闭嘴。”
高桥把手上的笔搁下,站起身,指着她大声招呼四周宗门弟子:“大家来看看,大家来看看啊,这就是忘忧宗那个勾结妖女的王月!他不仅蛊惑青峰宗掌门亲传弟子萧岑,还蛊惑五羊城妖女,杀了月阳宗的钟师妹!”
高桥满脸愤怒,绘声绘色道:“钟师妹死得可真惨,尸骨无存!”
大家看着高h,对高桥的话表以怀疑。
力量型女修在修真界很稀缺,加上高h长得漂亮,不受宗门管制的男散修为她说话:
“这位道友,莫不是你追求这位女道友不成,转爱为恨,故意搞污蔑吧?我怎么看你那么猥琐呢?”
“就是,你要搞污蔑就拿出证据,莫要在这里污蔑好人。”
“赶紧发物资,瞎掰扯什么呢?这般美好的仙子,怎会是那种人?”
高桥见大家不信,立刻把里面帮忙整理的物资的师弟叫出来。
他指着出来的三人道:“这三位分别是青峰宗,赤霞宗、朝明宗弟子。他们三位都亲眼见到,这女人和女魔修串通一气,害死了钟师妹!”
三人看见高h,登时怒目瞪圆,异口同声指责道:“没错,是她勾结女魔修,害死了无辜的钟师妹!”
众人纷纷看向高h,希望从这位女修口中听到辩解。
高h却道:“无辜?好一个无辜。若不是她残忍折磨小姑娘的坐骑异兽,将其斩成两段,并夺其灵根。人家小姑娘如何会吃了她?五羊城是什么地方,自然不用我来讲。她不知天高地厚去挑衅,被人反杀,我难道还拿自己命去换她的命不成?开什么玩笑,在座可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换一个陌生人的命?”
青峰宗弟子道:“你胡说!你这是在污蔑钟师妹!”
三宗弟子一起指认高h,无人再帮她说话,只围观看热闹。
当时的情况,宗门弟子里也只有他们三人和萧岑知道。萧岑已经被打上了被妖女蛊惑的标签,不会有人再信他。
只要他们一口咬定钟佩佩是枉死,就不会有人怀疑。
高桥不知道高h如今修为几何,只当她依旧是个废柴。加上他最近已破镜至筑基,更是无惧对方。
这不是在五羊城,她身边既没有萧岑,也没有五羊城那个女魔头,形单影只,只能任他欺辱。
高桥一脚踩在高h的物资上,趾高气扬看她。
他将物资踢到身后,而后把胯打开,笑道:“废柴,你若想拿物资,便从我□□钻过去。”
高h被羞辱,脸上却没有丝毫愤怒。
蹲坐在一旁的重越也冷冷望着高桥,眼神冷得几乎能杀人,不由自主地龇牙,目露凶光。
宗门弟子起哄道:
“怎么?敢和女魔修勾结,不敢下胯?”
“你一个女人,怕什么□□之辱?我要是你,便受了这侮辱,毕竟吃亏是福。”
“依我说,还得跪下来朝东方磕头,以慰钟师妹在天之灵!”
在一片聒噪的起哄声中,高h面无表情望着小人嘴脸的高桥,想起原主所受的一切委屈,一脚朝高桥下胯踢上去。
高桥没想到她会踢这么一脚,疼得“嗷嗷”大叫,面色铁青。
他捂着下胯,从脊骨里拔出剑,怒道:“王月!你欺人太甚!今日我就要为钟师妹报仇!”
高桥一剑劈过来,人群纷纷散开。
剑气将地面劈出一条裂缝,高h堪堪避开,她甚至没抽腰间的擒魔鞭,闪身避开后,大喝一声:“狗来!”
重越:“……”
心里虽然很排斥,身体却很实诚得跳过去,拿彪悍的体格挡住高h,将女孩护在身后。
高h原地给他加油助威:“崽,咬他!”
高桥提剑盯着眼前陡然增大的吞云兽,冷呵道:“王月,我今天就砍了你这只小畜生!”
被骂小畜生,重越一爪在地面拍出一道裂缝,高桥被震得跌倒在地。他一爪把地上的男人扇飞,男人摔在墙上,从高处跌下,一口鲜血呕出来,伤痕累累。
重越冲过去,张开血盆大口,要把高桥吃掉时。恰在此时,一柄玉箫刺过来,它闪避危险时,高瑜苒趁机将他爪下的男人救走。
高瑜苒带来了修仙别院的管理长老。
长老呵斥道:“怎么回事?别院不许斗殴,不知道吗?”
高瑜苒把哥哥从地上扶起来,高桥正要恶人先告状,被高瑜苒阻拦。
她低声说:“大哥莫要与她起争执。”
高桥捂着胸口道:“小妹,她――”
高瑜苒打断他:“此人数次抢我机缘,你以为,她能是什么好惹的?她如今已是筑基修为,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筑基修为?”高桥一脸不可置信地低声道:“怎、怎么可能?一年前她就是个无灵根的废柴!怎么可能在一年时间就突破筑基?”
高瑜苒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只道:“大哥,小妹也不知该如何跟你解释。等进了竞技场,你一定要避开此人。竞技场伤亡不受管束,虽不会真死,但也一样会经历死亡的痛楚……”
长老并不想掺合各宗弟子的明争暗斗,袖子一挥,颇不耐烦对围观众人道:“看猴唱戏呢?散了散了!”
高h上前拿物资时,把被高桥踩过的物资一脚踢到他脸上,在男人脸上砸出一个红印。
高桥憋着一口气,想起高瑜苒的告诫,只好又吞了回去。
高h拿了物资骑狗离开,高桥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差点憋得吐出一口老血。
高h回到房间,将床铺好,赤霞宗几名女弟子也领了物资回来。
几名女弟子看见她,也都不约而同离远了些,并小声讨论说:
“就是她,恶毒卑鄙,害死了月阳宗的钟师妹。”
“长得倒不错,奈何是个蛇蝎心肠。此次修仙盛会有结盟竞技赛,我们莫要与这种人结盟。谁与她结盟,谁便是宗门叛徒!”
“嗯,酒师姐平日教导我们,万不可和卑鄙小人打交道,遇到了一定要远远避开才好!”
她们口中的酒师姐,此刻正趴在床榻上,拿着铜镜看安衡的妆容教程。
大家都睡通铺,而酒凌汐的床位就在高h旁侧。
酒凌汐手握铜镜翻了个身,仿佛在铜镜里看见什么,忍不住尖叫道:“啊啊啊衡衡看看我!你千万别信柳如玉那厮鬼话,我方才领物资时看见她了,这厮本人奇臭无比,身高四尺,是个满脸麻子的小矮子!衡衡,我胸大腰细,家底殷实,熬死了我爹那个老酒鬼,我便是赤霞宗老大!衡衡,与我结为道侣,你不亏!”
高h一边叠衣服,一边竖着耳朵听。
总觉得这女子声音有些眼熟。
铜镜里传来二师兄温柔的声音:“我一心向道,从未想过找道侣。这是我最后一次教各位道友妆容,以后将隐退,你们莫要再因我而吵架,这会让我良心不安。”
酒凌汐真情实意哭道:“衡衡!不要!我们不吵架了,不吵架了。你是我们修道的动力!是我们的精神粮食,千万别隐退!”
女孩侧了身,铜镜里倒映出高h叠衣服的身影。
二师兄沉默了一下,才又说:“酒凌汐道友,我们可以私下聊聊。”
酒凌汐激动地把铜镜反扣在胸口上,一脸不可置信地深呼吸。
她激动地望着隔壁床位叠衣服的高h,道:“道友,你刚才听见我未来夫君对我说什么了吗?”
“?”高h回忆了一下:“他说要和你私下聊聊?”
酒凌汐拉过棉被,把自己裹在里面,又搞了个结界把自己隔绝起来,开始和安衡私密聊天。
高h把脏衣服换下来,准备拿去清洗。
与此同时,酒凌汐却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把从高h手上夺过衣服,道:“小师妹,你金枝玉叶怎么可以做这等重活?嫂子来,嫂子来。”
高h:“??”
酒凌汐从她手里接过刚换的脏衣服,又问:“此次修仙竞赛,小师妹可有结盟之人?若没有,小师妹看否看看貌美如花的嫂子?””
高h一脸迷惑:“???”
排挤高h的其它赤霞宗女弟子:“??????”
酒师姐!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