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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了什么，我便信什么。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我现在，就连你的一句话，我都没有办法再相信了。我也不管你当初离开到底是因为有苦衷还是因为什么。我都不在乎了，我只知道，你……罪大恶极……”

林冉儿笑了，笑得惨淡，

“是吗？我最大恶极？这些难道不是被你逼出来的吗？你敢说，我的这一切变化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连宇城，你为什么不能像从前那样，像从前那样爱着我？”

“如果你像从前那样爱着我的话，我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我至于双手沾满鲜血吗？我至于在这里被你逼问吗？这一切的一切，你难道没有半点责任吗？你心里难道不会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吗？”

林冉儿声音里的疯狂变淡了些，声音里是些许的无奈和……不可察觉的，期待……

“我从未感到愧疚……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与我，与任何人都无关。罪魁祸首，只是你自己。而你却已经习惯了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其他人。自己什么也没有错。”

连宇城声音淡淡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从与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便没了半点情绪。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发生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而他从来都不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林冉儿听完，连心底的最后一点期待都破碎成了沙粒，洒满了她原本就荒凉的心底。

她笑了，这一次，不是疯狂的大笑，不是嘲讽的笑容，不是得意的笑。而是一种淡然，绝望的笑，是一种人到绝路的表情，绝望到极致的淡然，

“是啊，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你们都没错，你们所有人都没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吗？都是我的错吗？”

林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变成了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