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峪在一旁附和:“就是!”
辛丛囿相信自己的对手,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能够让他当成重要对手的人,在品行上一定是过关的:“你且说说缘由。”
闻清辞则是浅笑。
他想,他知道缘由了。
叶长歌跟琴襄,包括围观的弟子们也是一脸不解。
阿厌蹙眉,无奈道:“辛公子是吧?
你刚来天元宗没多久,可能还不了解情况。
我吧,因为字写的很难看,外加老在寻夫子课堂睡觉,所以几乎天天被罚抄写文章两三百遍。
然后,我基本上一整天都要把时间花费在抄写文章上,便没有剩余的时间跟你比试了。
但是五日后不一样,五日后,我们就放假了。”
辛丛囿明白了,而后,他问了一句跟比试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的字很难看吗?”
阿厌明显被刺到了,有点内伤地道:“我能不回答吗?”
辛丛囿:“……可以。”
戳人家伤口这种事情,他还是不喜欢做的。
既然阿厌都不愿意回答的话,还天天被寻夫子如此惩罚,那就说明人家没有说谎,确确实实是字写的太难看了,才会让传道受业的夫子都忍受不了。
阿厌觉得辛丛囿实在太讨人喜欢了,她一笑,将一只手伸在半空中,五根白皙纤细的手指前后晃动,清澈的眼眸灵气十足:“五日后?”
辛丛囿淡漠的眼神多了一丝笑意:“五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