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还挺精准。
可不就是有字有画有故事吗?
想到阿厌是女子,有些话题不能说得尺度大,便只好表达的委婉一点:“这么来说吧,我所在的家族,是一个很有背景的文豪大家,在那里啊,所有读书人都以我所在的家族为目标。
在那些人,甚至是在我那个父亲以及我那些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看来,我所做的事情,便是最最最下流的。
他们所读的诗书都是文豪著作,也只承认这一类的书籍存在,因而,他们骨子里十分厌恶话本一类,尤其还是我这种写男女风月,耳鬓厮磨的。”
因为这事儿,他没少被绑被关禁闭,或者是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长此以往,元斐便练就了这身解绳索以及逃跑的本事。
选择离开家族,躲在天元宗,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逃跑的处理方式呢?
经过这一番话,阿厌明白了。
元师兄的事情,就相当于是在一百个人里面,这九十九个人都只奉承一种文化形式的存在。
而元师兄所做的,就是这一百个人里的唯一一个特例。
因而,他才会不被他的家族所接受,才会被嫌弃。
阿厌想完,总结道:“那是他们心思狭隘,目光短浅。”
晓是元斐脑子再灵光,听了她的话,也不免惊了下:“啊?”
阿厌反问:“人活着,不就应该是在不伤天害理的情况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追求什么就追求什么吗?”
元斐若有所思地点头:“……好像是。”
阿厌再道:“那就是了,又是谁规定只能有一种形式长长久久的存在,而不准其他形式存在?”
元斐若有所思地再点点头:“……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