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张末又想办法将我手里的势力分散给了刘谯跟张须。”
“这些年,张须扩大了势力,纵容他那儿子在夔州横行霸道,弄得夔州乌烟瘴气。”
“近几年,因着张堰,那些清白人家的姑娘甚至都不敢上街游玩,生怕被张堰抓住,丢了清白不说,还会丢了性命。
我有心整治一番,重塑夔州风气,无奈没有实权。”
听完张家的情况,见张辅眼里布满愧疚,张已安慰道:“大长老,夔州变成今日这般,并非是你的错。”
“这当然跟我有关!”
张辅连叹几声,深沉的眼里,晦涩难明。
“当年,我没有站出来扶持你,是我的错,是我觉得你年纪太小,又没有接触过张家的事物。
张末一直都是在打理张家的,再加上我识人不明,才会酿成这样的结果。”
不等张已出声安慰,站在后面的张透便道:“师父,您不用太过自责了。”
张邀也道:“谁没有看走眼的时候?
更何况,张末擅长伪装,他能够在张家经营这么多年,也有一定的手腕。
纵使时光倒回,您极力将少主扶持到家主的位置,也未必能成功。”
张已:“……”
他不是稚童,张邀说的这些,他是明白的。
而且,从始至终,张已都没有责怪张辅的意思。
闻清辞安静地听着,想到阿厌应该渴了,便倒了一杯清茶,替她扯下戴在面上的薄纱,将清茶送到她有些干燥的唇边:“喝点茶。”
阿厌闭着眼懒得睁,只张开柔软的唇瓣,含住了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