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还好长一段时间都舍不得洗手。
他们欢乐的氛围刚持续一会儿,兆仲就来了。
令狐豫问:“何事?”
兆仲:“老夫人带着金枝姑娘来了。”
令狐豫也不避讳阿厌几人,他既然把人接到府中做客,还跟大家一起聊轻松欢快的话题,当然就不会在意他们知道更多的事情。
于是,他便让兆仲将人请来。
老实讲,令狐豫倒是想要找个由头把人给打发了。
可他毕竟还是练家的二长老,身在其位三年,他没做过一件身为长老应该做的事情,也不参与练家的内斗,但不能不给练老夫人的面子。
不多时,一位满头银发用银簪固定的老妇人走了进来。
老夫人的眼角布满岁月留下的一条条皱纹,一双眼睛异常犀利,而她进来后第一眼看的人,不是令狐豫,而是坐在一旁品茶的闻清辞。
察觉到这道深沉难测的视线,闻清辞放下手里的茶盏,迎上老夫人打量的目光,微微颔首,算是见过。
练老夫人抽回目光。
阿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暗留心。
不怪她疑神疑鬼,主要是觊觎她家清辞的人太多了。
她不得不提防。
练金枝着柳黄衣裙,衣领滚边儿绣着繁琐的暗纹,她站在练老夫人身边,看到令狐豫时,眼里划过势在必得的光。
令狐豫起身相迎:“老夫人。”
阿厌等人作为小辈,见到老者理应起身行礼:“见过老夫人。”
练老夫人一来,整个前厅的氛围立时一变,她在令狐豫的邀请下走到一旁坐好,打量着阿厌一行人:“几位便是天元宗的弟子以及天玄宗的辛公子吧?”
叶长歌直接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