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从囿:“此物虽然生而为人,却没有半点做人的资格。”
宁玉书嘴角一抽:“我第一次知道辛公子评价起人来如此一针见血。”
叶长歌:“都没说错。”
阿厌:“……”
别人的事情,不做评价。
但她赞同师兄师姐们的说法。
澹台显那样的人,不仅没有半点做人的资格,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
抱菊老喜欢听人骂澹台显了,她没说话,上扬的嘴角足以说明心情。
贺兰云乐也帮澹台悦听主仆找来了干净的碗筷,添了香气四溢的粥,而后在贺兰庸的示意下拉了把椅子坐在澹台悦听身边,把瓷瓶的盖子揭开,将散发着药香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澹台悦听的脖子上,柔声道:“姑娘且忍一忍,可能会有点疼,不过这药膏效用极好,等会儿走的时候拿走两瓶,平时若哪里磕着碰着了擦也很管用。”
叶长歌对贺兰庸的医术是有信心的,见抱菊姿态拘谨,她把粥往前一推:“小丫头,你放心吧,他们二人的医术很好的,当年我师妹几乎要毁容了,就是贺兰公子治好的。”
贺兰庸嘚瑟地笑笑,眉眼轻扬,用一种’你们不用太崇拜我‘的口吻道:“小意思,小意思啦。”
元斐:“……”
展月鸣:“得,又来一个夸两句尾巴能翘上天的。”
阿厌喝了半碗粥,用手撑着下巴,盯着异常安静的澹台悦听。
贺兰云乐帮她涂抹完脖子部分,卷起澹台悦听的裤脚,待摸到扭伤的位置以后,随着咔嚓一声,澹台悦听疼得叫了声,眼泪哗哗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