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澹台家,也就剩下一个还能再撑数年的澹台臬文了。
闻清辞拉着阿厌离开。
澹台臬文气得咬牙,又不敢当面发作,只能憋着,还得好声好语把人送走。
两人出去时,宴会还在继续,甚至因为没有了澹台臬文在,底下的那些子弟再无拘束,竟拉着舞女公然调情,连衣带都弄得乱糟糟的。
阿厌等人见状,倍觉不适。
出了宴会,他们相视一笑,纷纷都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元斐面带嫌弃:“这什么宴会啊。”
叶长歌哼哼两声:“以后再也不来了。”
宁玉书支持她的决定:“长歌姐姐说的对!”
展月鸣走的时候,顺手拎了壶酒。
等回到院落,众人总算得以放松。
没了香风阵阵,曼妙歌舞,也没了那些荒唐子弟的调笑声,众人只觉得入眼的一切都是赏心悦目的。
阿厌披散着发,走到案几前,见闻清辞正在看书也没打扰,只是盯着他的头顶瞧。
见他头发茂盛,阿厌松了口气。
闻到她身上令人着迷的味道,闻清辞心神一动,伸出长臂将她的腰身揽住,见她站在身前不动,而是盯着自己的头顶,还用手摸了摸时,他问:“阿厌在想什么?”
阿厌抬手拨弄着他的发:“清辞,你可不能秃啊。”
闻清辞揽住她腰身的手一僵,回想起她之前盯着澹台臬文的头顶看,顿时失笑:“你当时看澹台臬文的头就是因为这个?”
阿厌:“嗯。”
闻清辞:“……”
接着,就听她对澹台臬文的头颅做出了一番评价:“实话实说啊,代家主的头虽然圆,但是形状不好看。
尤其他还秃顶,头发稀疏,瞧着忒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