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一点都不意外,虽则自己投靠了花丞,但他不可能轻信自己,必定时刻都派人监视,那么知道她与北堂沐相遇也就不足为奇了。
既然擒获北堂沐,当然也就知道霍显扬找过她,但花丞却绝口不提这一茬,仿佛对书言的忠心深信不疑似的。
书言淡淡扫了一眼北堂沐,对花丞说道:“随你。”
花丞哈哈一笑:“美人儿来了这么多天,还没见识过我们这些‘邪修’折磨人的手段,不如本座让你开开眼界,如何?”
书言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跳到一棵大树上坐下,双腿在空中荡来荡去,一边说道:“行啊。”
北堂沐骂道:“你这个妖女,等到正道剿灭邪修的时候,我一定会将你剥皮拆骨,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书言淡淡道:“诅咒我的人多了去了,你随意。”
花丞站在原地一挥手,只听啪一声响,北堂沐的右脸已经挨了一巴掌:“敢骂本座的美人儿,谁给你的胆子?”
“邪王,你不得好死!”北堂沐诅咒道。
花丞挥了挥手,北堂沐身后突然出现了四个打扮妖娆的女邪修。她们同时欺了过来,阵阵迷人的幽香将他包裹,北堂沐觉得有些头晕,迷迷糊糊间,他全身的衣物已经全部被女邪修们扒了下来。
四双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体各处摸来摸去,引得他阵阵战栗。他察觉到不妥,想要反抗,然而周身酸软,半分灵力也使不出来。而身体的敏感部位,却因为那些女邪修的挑逗而起了反应,赤|裸裸地将男人的欲望暴露在人前。
花丞蛊惑的声音响起:“这几人可是本座亲自调|教出来的,今日便宜你小子了。”
北堂沐想要开口斥责,谁知一张嘴,便泄出几丝轻吟。几名女邪修立刻配合着呻|吟起来,北堂沐平时少近女色,根本扛不住她们的魅功,很快便在她们的刻意挑拨下,当着花丞和书言的面泄了。
花丞挥手让几名女邪修退下,只剩浑身赤|裸的北堂沐瘫倒在地,转头笑着问书言:“美人儿,你觉得如何?”
书言从头看到尾,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闻言只冷冷一笑:“有什么好看的?”
花丞叹口气:“本座还想与美人儿试试这一招,没想到美人儿完全不感兴趣,也罢,且让这小子歇一歇,再给美人儿表演别的,万一有美人儿喜欢的招数呢。”
书言随意望了他一眼,靠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北堂沐自从被扒光后就没再见过自己的衣衫,此时正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处山洞门口。山洞就是个淫|窟,不时传来男女交|欢的淫|糜之声,听得他心神荡漾。
说起来,他与书言年纪差不多,却已是金丹大圆满的修为,可以称得上是惊才绝艳了。但他的修为并不像书言那般,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修炼上去的,而是用了无数灵丹妙药堆砌出来的。根基不稳,实力便比同境界的修士差了许多,而且越往后越是艰难。
他是北堂家的小少爷,北堂家有月明天君坐镇,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这一生极少受到什么大的挫折。当日在魂照秘境被书言抢去星辰玲珑塔,后来败在她和欧阳明远手下,他将此视作奇耻大辱,回去后便拼命修炼,想要找书言报仇。
谁知书言不久后就被李靖阳所掳,四十多年未曾露面,北堂沐气闷不已。这一次天一派探出邪王以幽鬼森林为据点,想要进攻正道,三派三家集结修士,分别从六个方向潜入幽鬼森林,想要将邪修各个击破。他立刻向月明天君请战,想要名正言顺地杀死书言,去除自己的心病。
进了森林以后,他故意和一众同门走散,就是想单独跟书言决斗——他做了充足的准备,带了不少保命法宝,就算遇到邪王,也有极大的把握能够逃脱。
见到书言的时候,他心中大喜,谁知只一个照面就被书言重伤。书言和霍显扬离开后,他还来不及逃跑,便被邪王的人捉住,之后被几名女邪修当着书言的面羞辱了一番,又被绑在这淫窟外,被迫听那些邪修交合,简直羞愤欲死。
可他被邪王用术法困住,连自尽都不能。而且书言都还活着,他又怎么甘心去死?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他身上的束缚突然解开,猝不及防之下摔倒在地。爬起来后,他见到身前站着一个青衣修士,正是欧阳明远。
“你想怎样?”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两人之间早有仇怨,欧阳明远又是书言一伙,北堂沐自然恨他。
欧阳明远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随手一扬,一件粗布衣服便裹到了他的身上。欧阳明远道:“黄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你家天君真应该把你栓起来,免得你到处乱吠!”
“你!”北堂沐起身要跟他拼命。
欧阳明远冷笑:“你以为凭你的修为可以胜过我?我好心放你走,你却不知惜命,那就去死吧!”
他的手一挥,北堂沐立时被一股劲风刮入了山洞。里面正在作乐的人围了过来,将他淹没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