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多多给羊的感觉又是“无所不能”。除了他的身份,多多也是最无所顾忌掠夺她最早最厉害的人,多多的“强大”似乎本能就压得住她,叫羊相信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威胁的也好,含情脉脉的也好,羊都相信,完全相信就这么奇怪,所以,羊始终指望着他可以把叔儿“拯救”出来。
羊吃不好就想独处一会儿,她借口打私人电话出来了,哪怕吐口气也好。
梅粒肯定也瞧出她的不自在,但,直到目前,多多和羊这层隐秘的牵连还真只暴露在他爹梅小兵跟前过,谁都不知道!所以梅粒至今都没把多多和羊联想到一起
梅粒拿过来羊的碗碟,将里头动都没动一口的鱼肉往旁一倒。这口笋壳鱼失了热度就没吃头了,还是等她来再上热乎乎得好。梅粒微笑,叹口气,“咳,你一来她还是有压力,根本没心思吃了。”
多多也微笑,“好,以后有她吃饭,我就不出现。”
梅粒望向他,“也不是那个意思,如今她在梁相手下,肯定拘谨多。”
多多心里冷笑,拘谨?你怕是不晓得我老子是怎么在伺候她!比你可还“恭敬小心”呐,这是他心里的菩萨,家里天天佛香点着,佛经念着,她不安寝,父亲都睡不着!
之后两人都不提羊了,聊些“正事”,
“马上是梅叔叔的生日,我父亲这些时都念叨着,下个月梅叔来京受贤,父亲专门在府上准备了一桌庆贺宴,正好也为他亲生,都是家里人,家常菜,你回去代为向梅叔转达一下啊。”
“好,我先在此谢过梁相胜意。”梅粒潇洒地拿起酒杯朝多多一敬,一饮而尽;多多笑,也爽快喝了一杯。
“对了,”多多拿起筷子边捻了一小筷子鱼肉放进餐碟里,似聊家常地聊道,“这个庆贺宴父亲可用心,还专门准备了‘木兰舞’呢,”多多笑说,
“‘木兰舞’?”果然,梅粒那头一顿,看过来,
多多却没看他,拿起酱汁浇在鱼肉上,无论器具还是手法,都精致。当然,还有他这个人。声、形、意态多多真是人间孤品的神魔,如何这样养人眼!
“是呀,也也可是这个舞的首发是吧,小时候,她随便几个动作,梅叔就大赞‘好姑娘,有花木兰的气魄’,所以呀,这个舞就按着这个名儿”多多这才放下筷碟,笑得好温暖,“小粒,那天也也也会回来,为梅叔献舞一段,贺他生辰,祝他凯旋升级。”
对面,
梅粒手里虽还拿着筷子,人却早已似僵冷了一般,停怔在那里!
多多如常品尝细嫩爽滑的鱼肉,唇角微翘,似那阳春最美的醉牡丹,都是惬意。
是呀,
他能“辖制”小粒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看看,还只说了一个“也也”,小粒的魂不就收回一大半了
请假报备,明日出游,可能停更一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