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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怒骂,大堂中的众将被骂的脸色涨红,尤其是几个点名的副总兵、参将,更是低着头,额头青筋暴跳。
他们也知道,这位经略大人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他们若是敢顶嘴,轻则二十军棍,重则直接打入大牢。
“朱梅何在!”
“末将在!”
“你率领宁远一万守军、十二车营和一个火器营先行去右屯,盯着广宁和西平堡,明日午时必须到达!
同时征调右屯、塔山的百姓,前去挖壕沟,事后本将会上报朝廷请求补偿!”
“祖大寿何在?”
“末将在!”
“你率剩余关宁铁骑随行机动,负责保护挖壕沟的百姓,防止建奴偷袭,只要建奴不冲阵,你们不得主动攻击!”
“左辅何在?”
“末将在!”
“你去锦州城坐镇,无论什么情况,都要坚守七天!”
“贾胜何在!”
“末将在!”
“你负责粮草、军需等调度,务必跟上大军消耗!”
“来人,传信给皮岛毛文龙,让他情报互通有无!”
……
“来人,传本将军令,九城按五成,四十五堡按三成兵力,前往右屯,给他们两天时间行军!”
“来人,传信给英国公,就说本将准备带人去广宁、西平堡、右屯之间,堵住建奴,请他来调山海关的精锐来宁远,以防不测!”
……
“这个节骨眼,谁敢掉链子,再有私心,导致任务失败,那就别怪本经略心狠手辣了!”
一道道军令从袁崇焕口中下达,经略府众将得令后迅速离去。
一时间,整个关宁防线的军民全部都调动了起来。
接到袁崇焕的请求,英国公思索了片刻后,就让侯世禄带着一万五千精锐朝着宁远急行军。
宁远城在调动的时候,在海上斜对面的辽东半岛,毛文龙带着众将站在红嘴堡的城墙上,看着被建奴占领,时不时的出现的巡逻队伍。
“大帅,陛下的命令是让我们牵制建奴攻取朝鲜义州,我们来这边做什么?”
毛文龙扫了出声的毛承祚一眼,淡淡道:“义州有建奴的汉八旗,那佟养性也算是位名将了,
别说我们三万兵力,就算是十万兵力,短时间内能攻下义州吗?
如果在此期间凤凰堡的镶红旗再朝义州运动怎么办?我们挡的住吗?
既然挡不住,也攻不下,那再攻下去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也不一定在义州、丹东一线牵制!”
听着毛文龙的话,众将看着远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