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临这才伸出手去,按住了她:“盖好被子,别乱动。”
时乐颜看着他手臂上的厚厚纱布:“疼吗?”
“我说了,小伤。”
“怎么会是小伤,都包扎成这样了。”时乐颜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啊?”
傅君临摇了摇头:“不疼。两天就痊愈了。”
时乐颜吸了吸鼻子,没说话了。
傅君临顿了顿,还是伸出双手,把她从床上扶起,揽入自己的怀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
时乐颜仰着头,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发生什么事了,你发这么的脾气。”
“没事。”
“是因为我的事情吗?”她继续问道,“是吗?”
“不是。”
傅君临依然在否认。
他现在,只希望她好好的养病,把自己的身体,给养好。
其余的事情,都不用她来操心。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时乐颜说,“肯定是有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他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我会护你一世安宁。”
她脖子处锁骨四周的那些吻痕,虽然没有完全消散掉,但也淡化了不少。
可,落在傅君临的眼里,却还是那么的刺眼。
“就算有,你也不要这么不爱惜自己啊。”时乐颜说,“割破了手,流了血,怎么会不疼呢?”
“嗯,以后不会了。”
“也别再砸东西了。”
“吵到你了。”傅君临说,“你再睡会儿吧。”
“好。”
时乐颜又重新躺下。
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这一病,病得不轻。
见着她又睡了,傅君临去了一趟书房,叮嘱了易城去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又给陆展修打了电话。
忙完公司的事情,他洗漱完毕,上床,躺在了时乐颜的旁边。
刚开始还好好的,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时乐颜忽然又开始发烧。
而且,她吃下去的那小半碗米粥,也全部都吐出来了。
她呕吐得非常的厉害,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还好,傅君临就在她的身边。
只是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心里也发慌。
时乐颜吐得半死,头脑晕沉,这高烧又起来了
最终,傅君临把她送去了医院,办理了住院。
一场感冒,生生的折腾成住院,却还不见好。
上午。
一家日式料理店。
一个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厢里,简启世正坐着,看着对面的安珊。
“我倒是小瞧了你。”简启世说,“你挖了一个这么大的坑,让我跳了进去。”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不用互相诋毁,菲薄了吧?”
简启世气得一拍桌子:“我今天才想明白过来!你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拿我在这里当枪使!”
“话也不能这么说。”安珊看着他,“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而且,你做得非常好。”
“你”
简启世现在就算是想撇清关系,也不可能了。
这个计划,一开始不告诉他,等到订婚现场了,需要他出马了,才来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