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都比不上(2 / 2)

他怎么可以杀钟庆书,首先,钟庆书不喜欢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过是他的一时任性罢了,况且现在两国交战,钟庆书又跟着大将军7去了战场,要是钟庆书出事了,大将军7毕竟会分神,到时候就不是皇家尊严的事情了,那可以国家安危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允许!再者,他俏如花倒是以为大将军7的军营的形同虚设的吗,那个军营可是大将军7家里几辈子传下来的阵势而成,不是简单的几个帐篷,而是用特殊的阵法造成的,要是不懂得破阵的人去了,自然是只有死路一条。自己和钟庆书没有多大的仇恨,没必要这样,而且自己也不允许俏如花为自己冒这么大的险。

俏如花听闻郑言忆的阻止,心中立马一股伤心蔓延,他有时候也真的好恨自己,明明他自己已经在心里暗示了自己不下几百遍,要放下对她一切的眷恋的,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做不到,竟然还会为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心痛,自己这是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为什么,你真的爱上了钟庆书?”俏如花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会和她说这样的话,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悔,就听见郑言忆暴怒的声音响起。

“俏如花,我想你应该清楚,本王既然娶了钟庆书,那定然是喜欢钟庆书的,若是本王不喜欢,完全可以私下里玩玩而已,所以以后这样的话,你还是不要说的好,降低你自己的智商。”郑言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愤怒,也许是因为俏如花看向自己的时候那种爱恨交织吧。

她宁愿相信俏如花当夜是真的喝多了,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傻事,一件连他都记不得,连自己都不想去回想是傻事,但是自己偏偏却在他的刚才眼神的中看出了一丝情愫,这让她无比懊恼。

他只是她的兄弟啊,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又情呢?这不可以!

忽然被郑言忆这样一喷,本一身正气的俏如花霎时就没有了气焰,立马叹息道,“对不起,是我太担心老大了,还请老大以后看人看的准点儿,钟庆书这样的男人竟然可以那样对您,俏如花想,您也不必对他上心,毕竟,他的心不在你这里。”

说完,俏如花落寞的背影就忽然消失在了郑言忆的眼前。

玫瑰花的香味浅浅的,很是舒适,其实郑言忆都不敢想,她竟然有些贪恋这些味道,竟然在俏如花转身的那一刻,心里的最深处狠狠地颤抖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万个蚂蚁啃啃咬一样的难受。

夜,深了,郑言忆自己去沐浴后,也是子时了。

安静了睡了一觉,早上起来,郑言忆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宫外。

虽然现在她感觉自己和俏如花见面还是有些别扭的,但是毕竟是为了正事,这次,她就算是有些胆怯和郑言忆见面,也得硬着头皮上。

清晨,阳光浅淡,空气无比的新鲜,这倒是二十一世纪永远都没有办法呼吸到的,尤其是在自己从前居住的城市石家庄,那简直就是一个雾都,大早上起来看世界,那都是雾蒙蒙的一片,远处了根本看不见人的,更加别说是好空气了!

但是今天让郑言忆惊讶的是,大街上的人竟然见自己急偷偷的躲在了一边,天,她这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啊,她记得血煞国的男人们都是非常八卦的,而且自己现在又是处于风口浪尖是上的绝对头条,那上街后,定然少不了众人的嘲讽和指指点点的,可是自己看到却是大家对自己的崇拜和尊重,但是更多但是惧怕,对,那是惧怕,什么狗屁崇拜和尊重,那分明就是一种惧怕到骨子里的感觉。

路上的行人见了郑言忆就像是见到鬼似的,个个的急忙的多的远远的,好像下一秒郑言忆一个不开心就会狠狠的抓住他们狂揍一番一样。

郑言忆无奈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这是血煞的煞星了吗?怎么人人见了自己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呢?

安静的大集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但是郑言忆走的路线却是被众人自动的避开,形成了自然的一个大街道。

当时郑言忆就囧了,她又不是女帝,怎么去了大街上还被得到这样的礼遇呢,不过嘲笑归嘲笑,她还是很迅速的走进了勾栏院。

而大街上的众男人们见郑言忆去了勾栏院,那眼神中的意味似乎又浓重了许多。

有一些个胆子比较大的男人,急忙的蜷缩在墙角,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天那,你们看,前两天成亲又被抛弃的二王爷郑言忆这会儿就已经忍耐不住寂寞往勾栏院跑了,哎,这样的女人,青天白日的,倒是花心的很大胆啊。”一个穿着俭朴的男人道。

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长相还不错,但是看他全身的华贵就知道,他定然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不过,这样的女人,本少爷还是很喜欢呢,有个性,提得起放得下,女人娶几个男人都是很正常的,花心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像是这样又花心又多金,又尊贵的女人,全血煞国,可怕也只有二王爷郑言忆一个人了呢,那样的魄力,放眼血煞的其他几个王爷,行吗!”

显然那个华服的男人是郑言忆的崇拜者,此时,他一脸欢喜的对着勾栏院的门口道。

“你尽胡扯吧,*倒是不假,但是她刚刚将皇家的脸面扫地,现在钟庆书和大将军7又为血煞国奋斗在边关,她郑言忆到是好,竟然又出来找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王爷,就连起码的尊重,以及对国家和社稷的责任心都没有。”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的男人,那个男人长的极是英俊。

华服男人听了立马就不开心了,对着中年英俊男人道,“你这老货,你知道什么啊,现在的年轻男人,很多都是假矫情,其实他们心里是有二王爷的,只不过是欲擒故纵,卑鄙的用了一些无耻的方式来让二王爷只钟情与他一个人罢了,哼哼,我看啊,那个钟庆书根本就不是什么好男人,竟然用这样的无耻方式来博取二王爷对他的惧意,要知道,他越是这样做,二王爷就会离他越远。又或者说,那个传说总大门都不出的大将军之子钟庆书已经有了男人了也说不定,他之所以这样抛弃郑言忆,是因为已经有了其他男人,感觉自己肮脏,配不上二王爷罢了。”

粉丝的力量是无穷尽的,那个华服男人对郑言忆的崇拜度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他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和郑言忆有着一样花纹的衣衫,虽然质地完全和皇家完全媲美,但是只要是花纹和郑言忆一样,他的心中就已经很满足的了。

听的华服男人这样说,那个中年男人霎时感觉自己很是么有面子,立马就反驳道,“你这个白痴,怪不得你到了二十岁还嫁不出去,你这样的男人,估计就连村里的村姑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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