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凌风轻叹一声道:“我需要跟你解释么?”她提起桌上的酒壶把酒倒进了一个酒杯。
一平急忙对着她道:“凌风,酒里有毒,别喝!”
还没等一平上前阻止到她,她已经将酒一饮而尽,只见她接着道:“好酒!可惜啊,这酒中的毒味却不怎么样!”
她对着龙无敌道:“既然是你将毒料撒进这酒里的,为何你不亲自尝尝这毒料的味道好不好?否则,你还会以为我在说大话呢!”
龙无敌冷笑道:“不必了,我相信你所言!”
姬凌风笑道:“若是你不想尝尝,你认为这三个人也不想来尝尝么?唉……除非他们是酒鬼。”
一平心头暗叹道:“她真是一点都没变,变着法子都不忘来训斥一下我们。”
公孙靖和裘无风满脸的尴尬,凭着他们的经验,他们应该是能察觉得到这酒中之毒的。
姬凌风道:“若是他们不是傻子偏要将这毒酒喝下,那我刚才所言就是假?若我所言不假,我又不是傻子,那我为何又要喝下这毒酒呢?”
龙无敌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这毒酒已被偷偷置换?不可能……”
姬凌风对着公孙靖和裘无风调侃道:“三位公子,如今被武林正派追逐的滋味如何呢?”
公孙靖苦笑道:“还能有何好滋味!”
裘无风道:“敌人随时都会出现,连这美食佳酿都被下了毒,这可不是什么趣事!”
一平忍不住问道:“凌风,你为何会在这里?”
姬凌风神秘地对着他眨了眨眼,道:“为何?为何你突然这么关心我呢?跟你说吧……我是来找我相公的!“
长发美女原来是有夫之妇?这让有些人倒感到有点失望。
一平惊得是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陡然间发生了变化。
他很快地镇静了下来,道:“你结婚了?那我得向你道贺……”
姬凌风对着他笑着道:“可是为何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呢?”
一平讷讷地道:“我怎会不替你开心……”
姬凌风道:“真的如此?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来?”
一平转而声色沉重地道:“你都知道我一贯如此。”
姬凌风道:“这我倒有所不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会知晓呢?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的相公是谁么?”
一平道:“若是你愿意,你当然应该和大家分享一下这道喜。”
姬凌风故作神秘地道:“他呀,英俊又潇洒!在我有麻烦的时候,不管有多远都会来找我帮助我,若是这个人不是我的相公,那我相公又能是谁呢?”
一平愣愣地道:“是谁?”
姬凌风涨得满脸通红,对着一平轻踢了一脚,道:“你真得这么笨?他就站在我面前呀!”
一平的表情瞬间变得快活起来,佯装地道:“那会是谁呢?”
姬凌风接着对着他又踢了一脚,轻抬巴掌对着他的脸就要扇过去,却被他侧头躲开了。
他们好像忘记了屋里旁人的存在,旁人看着他们二人是羡慕不已。
龙无敌咳嗽一声,打断道:“你是穹苍派的圣女?整个正派武林都在去征伐穹苍派的路上,你竟然还敢站在这里?好啊,今日我实属幸运,你们四人竟然一齐自投罗网!”
姬凌风不屑地道:“既然你都知道我是穹苍派的圣女,你肯定听说过我们穹苍派的‘仙女散花’和‘流星飞雨’吧?我要是没有点自信,又怎敢站在这里?”
她用眼睛扫了一遍在场的每个人,又道:“在这个封闭的屋子里,不知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暗器快?你要不要来打个赌?”
龙无敌的神色顿时显得有些慌张,他瞄了一眼房间的出口,是啊,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如何能躲得开百枚暗器齐发的“仙女散花”?
跟着在他身后的一些剑手也迅速地扫了一眼房间的出口。
姬凌风的话让这些人开始有些提心吊胆。
只见姬凌风对着一平、裘无风和公孙靖大声地道:“快站到我身后!”
一平道:“凌风你不必卷入,我们三人足够!”
龙无敌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们现在虽然人多势众,可是一平的武功不能小觑,我在仁义山庄可是见识过他的武功的,而且他还有裘公子和公孙公子的相助,他们二人也是武林高手。从他们的样子来看,他们好像一点都没中毒,我要是再去进攻他们,不是自招麻烦?可是为何他们没中毒呢?……穹苍派的圣女在此,想必还会有穹苍派的其他人埋伏在周围……可是,若是我就这般地举手投降,岂不是有损颜面?”
姬凌风似乎已琢磨透了龙无敌的想法,她对着龙无敌道:“若是你现在退去,我保证不会再去找你的麻烦,也不会打搅你城里的生意!”
她的口气变得有些缓和,又道:“陆川派在武林里立场中立,故而你们没有参加西域征战,要不然龙掌门今日也无暇站在这里。虽然这里并不是西域武林的地盘,但是我们穹苍派也是有派驻弟子在此,我们知道陆川派并未与仁义山庄公开结盟,但是,若是你今日要与我为敌,我们穹苍派的名单上从此就多了陆川派你这个敌人,想必你已经听说过百凤帮发生的事吧,谁叫百风帮要与仁义山庄结盟!”
她笑着道:“我想龙掌门你是不希望看到自家的生意因此受到影响吧?所以,龙掌门是您自家的生意要紧,还是赏钱要紧呢?”
龙无敌考虑再三,姬凌风的话又让他下得了台阶,只见他双手作揖,对着姬凌风恭敬地道:“我思虑再三,圣女所言有理,我等先行退下,既然圣女对陆川派已有所允诺,今日我龙无敌也答应从此不再打搅他们三人的行动。”
他左手抱着右拳,对着一平三人道:“失敬!”
随后他对着身后的剑手喊道:“我们撤!”
姬凌风却对着他道了声:“且慢!”
龙无敌脸色大变,纳闷道:“圣女还有何事?”